江沅灩瞥他一眼,道:“我買下那兒不過是恰巧那兒值得我買下罷了,既然是開酒樓,自然是在商言商,你們那些情情愛愛,還入不了我的眼。”
“沅灩,你不要再給自己找借口了,你還是在意我的對不對?”
宋慕淮迫不及待道:“否則你也不會在我身上花這麼多的心思了。”
江沅灩聽罷,隻覺得好笑。
她在意的不過是冷霜娥這個重生女所占的那些先機罷了。
可現在她發現,冷霜娥利用的那些,好像原本就是屬於她江沅灩上輩子的氣運。
雖然她不清楚冷霜娥非宋慕淮不嫁所圖的利益是什麼,但江沅灩現在可以肯定。
那利益必定是在她江沅灩自個身上。
而不是在宋慕淮那兒。
江沅灩問道:“宋慕淮,你知道為何冷霜娥非你不嫁嗎?”
宋慕淮道:“自然是她對我情有獨鐘。”
江沅灩目光直視著他,眼神裡的嘲弄一展無遺。
宋慕淮有些惱道:“霜娥她是性情中人,她與你不一樣,她看中了我,便不會半途棄我而去。”
“是嗎?那便祝福你們百年好合了。”
江沅灩不願再與宋慕淮多費口舌了。
此番談話可見宋慕淮是個糊塗的,他到現在也沒弄明白,冷霜娥到底對他是真心還是假意。
“等等!”
宋慕淮可沒忘記今日來的目地。
他道:“江沅灩,你是不是料定,我宋慕淮離了你就一定會死?”
“你是不是特彆想看我後悔流淚,甚至不惜下跪向你求饒的模樣?”
江沅灩回頭,安靜地看向宋慕淮。
宋慕淮當著她的麵,掀開衣袖。
衣袖底下的手臂,白淨的皮膚,上麵乾乾淨淨,什麼都沒有。
之前長過的毒瘡竟然消失得一乾二淨。
江沅灩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道:“毒瘡怎麼會無故消失?”
宋慕淮嘴角含著一絲得意的笑,道:“自然是已經治好了。我找到了神醫,他能治好我的病。”
宋慕淮說的神醫,便是池神醫的師弟。
池神醫師弟醫術也極佳,而且他跟池神醫不同,他嗜財如命,隻要給錢,他任何人的命都治。
宋慕淮這一段時間,便是在他那兒治醫。
他吃了幾副藥,雖然感覺身子還是不適,可身上的毒瘡消了,已然大喜。
隻是那長了毒瘡的地方,一碰還是鑽心的疼。
江沅灩目光在宋慕淮身上打量著,隨即笑了笑。
“你的病需要溫養慢調,如果能急速壓製你病的,恐怕不是治病,而是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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