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死,可我要死在戰場上,這麼窩囊的死去我不服!”
“連我都打不過,還想上戰場,沒事吧你們?”
……
所有士兵:你就是個變態,比魔鬼還要變態的變態!
怎麼辦,打還是不打呢?
“芊寶,還是算了吧,明天再報仇好不好?”
君夜寒偷偷在千芊耳邊小聲說話。
“那就交給你了,我回去收拾東西,準備回家了。”
一天下來士兵們被虐得可慘了,結果第二天他們又被灌了酒。
他們通過司令才知道原來他們鬨了個大笑話,他們的訓導員是因為打仗打累了睡著了,卻被他們傳成戰死了。
昨天在操場上還丟臉丟大發了,今天就把這仇一起給報了。
他們本以為仗著人多想灌醉君夜寒,可他們沒想到君夜寒有作弊神器,看著他喝下去的酒實則都進了空間裡。
所以幾百號人都被君夜寒喝扒了,君夜寒卻一點事都沒有。
除了值夜的士兵其他人醒得快的半夜回了宿舍睡覺,醉得厲害的就在禮堂裡橫七豎八地睡了一夜。
今天他們休息不用出操,睡了個天昏地暗,第二天他們出操時卻沒看到君夜寒和千芊,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團長。
他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報告。”
“說。”
“君團長和訓導員呢?”
“他們昨天一大早就走了,以後就由我來訓練你們。”
這是他故意逗他們的,他們都是從全國各地選出來的精英,作為華國以後的秘密武器,君夜寒也是特聘過來的,所以訓練的事本就是君夜寒的事。
要不是他要結婚,司令還真不想放人,因為他鎮不住這群臭小子。
接下來的半個多月裡他們的訓練簡直可以用一盤散沙來形容。
他們都懷疑自己得了被虐症,現在他們的訓練比以前輕鬆了好多,可他們都很不習慣,都感覺自己的體力不及以前。
千芊和君夜寒坐的火車還是之前千芊坐的那輛,他們買的是臥鋪票,可總是會遇到一些極品。
他們打開車廂門又雙叒叕看到他們的床鋪被人占了,這裡麵有五個人,兩個老人,一個中年大叔和兩個年輕姑娘。
這次占他們床鋪的不是老頭老太太,而是那兩個十幾二十歲的女同誌。
“同誌,麻煩你們讓讓,你坐了我的床鋪。”
千芊也不想每次出來都惹事,所以她也是很客氣和對方交流,可那兩個女的一直盯著君夜寒不放,說了好幾遍她們都沒反應。
千芊一腳踢在床鋪上,發出“嘭”的一聲,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看夠了嗎,看夠了麻煩兩位女同誌挪挪你們尊貴的腚,你們坐了我的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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