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蛇的組合在這昏暗得猶如被潑了墨一般的樹林中,顯得格外詭異,特彆是那大蛇,半截身子還露在外麵,在月光的照耀下,那碧綠色的鱗片猶如翡翠一般,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10號不知道無名為何突然綁住他們,心裡有些不安,想到他們現在是參加比賽的學生身份,心裡的不安稍稍放下點。
他看著無名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下巴被無名卸掉了,隻能流著口水張著嘴發出咿呀呀呀的聲音。
無名看著他狼狽的樣,居高臨下的看著淡淡說出一句讓10號膽戰心驚的話“誰讓你們來的。”
平靜的話語卻在被吊起的眾人心中驚濤駭浪。
特彆是10號,在聽到無名這話時心下一咯噔,心被高高懸起,但他還想著做最後的掙紮,艱難的搖搖頭。
無名見他不說實話,抬手一槍就給了其中一人,子彈正中腦門,腦漿迸發濺到了他旁邊的人臉上。
因為嘴是張開的,一些腦漿還進了他的嘴裡,那人一臉驚恐,忍著下巴的劇痛想要將嘴裡的東西吐出來。
見此,10號懸著的心被重重摔到了地上,成了一灘爛泥。
無名冷冷的看著10號“是誰?願意說就點頭。”
10號沒想到無名年紀不大下手卻無比狠辣,眼也不眨的按下扳機,殺完人還淡定的問他,他跟顧家是有什麼關係嗎?
為什麼報告中沒有看到過他。
10號狠狠地瞪著無名,隨後閉上眼,擺明了就是死也不會說。
其他人的態度也是如10號一樣,無名也不廢話,向那個吃到腦漿的直接開槍。
隨著槍聲的落下無名問“願意說嗎?”
10號不理,無名又開了一槍,每開一槍無名就問一句,一個兩個就在10號以為到自己時,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槍聲響起。
他睜眼一看發現無名正坐在地上吃著壓縮餅乾,那些人流出的血與腦漿從他的頭下流過,10號沒想到麵對這樣的場景無名居然還能平淡的吃著飯。
長時間的頭朝下加上眼下的這個場景令他感到頭暈眼花。
就這樣10號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頭部一直處於暈乎乎反胃的現狀,等他再次睜眼時發現頭上有水滴滴落。
等視線清晰時才看到他上麵的是一個水瓶,被鑽了一個小洞,裡麵的清水正勻速的一滴一滴掉落在他的腦門上。
他試著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身體被脫光了五花大綁的綁在一塊大岩石上,頭部被固定起來,他想要逃離身體卻毫無力氣,他眼睛左右尋找著什麼,但在四周沒有看到那令他膽寒的身影。
正當他鬆一口氣時,頭頂落下一片陰影,他睜眼發現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大蛇在他上方,兩顆巨大的毒牙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寒光逼人。
令他的心下意識的停頓,他連呼吸也不敢呼吸,緊閉雙眼等待著死神的降臨。不曾想他等了半天,卻一直沒有痛處,他大著膽子睜眼,發現那條大蛇已經退到了樹蔭下正鄙視的看他。
10號不敢相信的睜眼,連眨眼好幾次發現他真的在那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他。
謹無聊的甩了甩尾巴,想著無名什麼時候回來。
樹葉被風吹的沙沙作響,謹無聊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水瓶的水滴落的水一開始他並不在意,但是隨著時間變長,他發現水滴每次都精準的落在同一個地方。
按理說在這種大空間內不可能連風都感覺不到,可是10號卻真的連一點風都沒有感覺的到,明明在他的麵前那些樹葉正隨風搖擺,可他卻感受不到一點。
時間一長,他開始崩潰大叫,眼淚控製不住的落下,他想將腦袋移開,可是那些藤蔓牢牢固定住了他,動彈不得。
漸漸的周圍一切都變得寂靜,他慢慢開始隻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與水滴聲。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那一點小小的水滴似乎要把他的頭皮穿破進到他的腦內,時間在此刻變得無比漫長。
10號正感到度秒如年,實際上他不過在那躺了不到半小時。
無名需要將靠近這裡的學生一一淘汰掉,昨晚的屍體他已經毀屍滅跡了,在這種密林裡被猛獸吃掉就是最直接簡單的辦法,這也多虧了謹熟悉這裡省了他很多時間。
無名回來時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他在10號的周遭放了一個小型的防護罩這可是一個好東西,能抵擋住好幾次激光彈的威力,在遊戲裡也算是a級的道具了。
雖然是演習但就像是遊戲中的空投一樣,誰也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吃的,用的,槍械等等都會隨機掉落在某個地方。
因為這個小型防護罩很珍貴,必要時還能保命,那個學生被殺死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無名殺了,他的物資自然而然也落到了無名身上。
距離比賽開始不過才一周,實力不好的已經陸陸續續的被淘汰掉了,剩下的都是腦子和實力不錯的。
謹看著無名回來,喜滋滋的湊上去,無名將包裡的東西遞給他,謹一看是餅乾,原本精神抖擻的樣立馬萎靡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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