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各色信物被小肉手嘩啦啦推到劉徹的身邊,劉據輕描淡寫:“你選著玩。”
一股子豪氣哄得劉徹骨頭都酥了,長臂一攬將軟乎乎的身子撈進懷裡。
看著兒子那粉撲撲又奶呼呼的小臉蛋,一時沒控製住,響亮地嘬了一口。
“看在據兒這麼喜歡阿父的份上,阿父就幫你好好挑挑蒙師吧。”
“!!!”
劉據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捂著臉蛋不停往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奶凶的控訴:“父吃小孩!”
原本因為自己的舉動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劉徹見狀,笑得更大聲了。
劉據退的快,劉徹攬得更快。
將兒子再次摟進懷裡,又在那肉乎乎的臉頰上狠狠嘬了兩口,“父不吃小孩,隻吃據兒!”
劉據生無可戀,又被劉徹抱著一頓蹂躪,徹底擺爛,軟成了一團貓餅,柔若無骨,叫劉徹驚奇極了,玩得更開心了。
兒子嘛,生下來不是給玩的嘛。
劉徹很快說服了自己,什麼蒙師都拋在了腦海,愉快的玩起了自己軟乎乎的小兒子。
……
深夜,摟著兒子入眠的劉徹再度陷入了一個清醒夢了。
熟悉的空間,劉徹淡然的揮散了四周的雲霧,叫了聲:“小稷?”
【當前不是係統的工作時間,有問題請留言】
“……”
劉徹無語,係統這工作乾得是越來越輕鬆了,也不知道是真的休息去了還是心虛不敢見他。
環視了眼空蕩蕩沒什麼變化的空間,劉徹問道:“所以又讓我入夢乾什麼?”
青銅編鐘的嗡鳴裹挾著檀香襲來,霧靄深處傳來玉磬輕叩的清響。
劉徹循聲望去,雲霧四散,一個身影漸漸清晰。月白色儒袍如流雲般舒展,廣袖間隱約可見九章紋暗繡,腰間那柄太阿劍折射出冷冽的光。
“在下桑海儒家小聖賢莊掌門人伏念。”
伏念對著劉徹溫和拱手行禮,拔出腰間長劍,手指在劍身上輕撫,抬眸看向劉徹:“此乃太阿劍,本是楚國鎮國之寶。當年秦王政強攻楚國,此劍卻在城破之際,自鳴出鞘,直指蒼穹。世人皆道此乃‘威道之劍’,卻不知唯有心懷仁德者,方能引動其鋒芒。”
“……”劉徹沉默,確實不知道接些什麼好,這說的和他知道的是一個曆史嗎?找他來還原曆史真相了?
伏念放下劍,手中忽現一卷竹簡,書頁無風自動,“在下自幼研習《詩》《書》,著《禮經注疏》二十卷,更將儒家六藝融入劍術,獨創聖王劍法。以劍顯禮,以武證道,劍招之中儘顯儒家的中正平和與浩然之氣。”
話音未落,雲霧翻湧成學堂虛影,三千儒生成列而坐,朗朗書聲震得雲海翻騰。
“在下願以畢生所學,教太子明禮義、通王道,”伏念躬身行禮,“不知陛下,可願將太子的蒙學,托付於我?”
懂了,這是自薦來了。
劉徹屬實沒想到,白天要應付朝臣的自薦,睡著了還要應付儒家先賢的自薦。這誰看了,不得說一句,不愧是他兒子,就是出眾!
比起大臣,劉徹自然是願意一位有能力的儒家先賢教導兒子,但不等他答應,另一邊雲霧又起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