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口，狗東西，你放肆！”白羽臉色鐵青。
“除非你把生命法則還給我，你個老強盜！”蘇顏磨牙，想到那條被奪走的生命法則，心裡更氣了。
白羽扒拉著纏著他脖子的胳膊，咬牙切齒，“那是交易！你還出賣我！淵清給你的世界本源，難道你沒拿嗎？”
他的自由沒了，知不知道他要給淵清打多少年白工？
蘇顏才不聽他狡辯，交易個毛線，那是柳柳，陪她一同成長，生死相依的至親！
“你怎麼不說用誰來交易的？那是你的嗎？你就交易？咬死你！”說著更來氣了，又一口咬了上去。
江婉：……多麼樸實無華的打架方式。
江婉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這打架方式……還挺原始的哈！
她伸出手，又縮了回來。
神仙打架，她還是彆摻和了。
默默坐到灶台前，燒水吧，說不定等會兒他們打累了，還想喝口水。
一陣折騰，白羽氣得頭發淩亂，呼吸急促，口不擇言：“你弱你有理！你連至親都守不住，你有什麼用！”
蘇顏鬆口，冷笑兩聲：“我弱？你看我弱不弱！老娘給你耳朵咬下來，讓你做一隻獨耳獸！”
主神：“……你們在做什麼？”
主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門口，語氣波瀾不驚，像是沒看到兩人的拉扯，問了稀疏平常的一個問題。
他目光冷淡地掃視了一圈，最後停在棉被上，又看向江婉。
江婉心領神會，秒懂！
趕緊上前把被子抖了抖，輕輕鋪在一旁，又給主神上了一杯茶，然後默默退回了灶台前。
蘇顏：……真狗腿。
白羽深吸一口氣，朝主神求救：“淵清，幫我把這狗東西拉下來。”
主神麵無表情，目光放空，沒有聽到。
白羽：……真是靠不住！
“你怎麼樣才肯下來？”白羽妥協，他總不能背著這麼個“狗東西”出去吧？他還要臉。
“你賠我生命法則！那可是我摯愛親朋，從我這裡分割出去的！你說你拿著我的同胞姐妹想乾什麼？該不是暗戀我吧？我可告訴你，山雞哪能配鳳凰呢，我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癩蛤蟆彆想吃天鵝肉！”蘇顏每說一句，白羽額頭的青筋就跳動一下。
“你……你是不是想死？”白羽整個人都在顫抖，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自認是強者的你，來殺我呀！我就不放了，你能怎麼滴？殺了一個我，還有千千萬萬個我，本尊會為我報仇的！”
蘇顏胳膊纏得更緊了，白羽身體向後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
“你一個生命法則化身，要生命法則做什麼？”白羽真的要忍無可忍了，用眼神瞪著淵清，這個看熱鬨的家夥。
淵清冷漠臉：“先鬆手，哪裡有點女仙的樣子。”
蘇顏笑嘻嘻，頭擱在白羽的肩膀上：“我不是女仙，我是法則化身。分身所作所為皆與本尊無關。”
她擺明了就是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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