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淵一直沒有移開視線,指著他胸膛的一處說,“這裡淤青了,你也挨了棍子,去找護士上點藥吧。”
嗯?是自己多想了嗎?秦蕭才不信這個醫生隻看到自己的傷。
謝臨淵要走,被秦蕭拉住,“你不也是醫生,你給我上藥唄。”
讓自己給他上藥,他誰啊。
謝臨淵是腺體方麵的專家,全球排前十,給他上藥,豈不是殺雞用牛刀。
謝臨淵不想理他,但是秦蕭說暈就暈,往謝臨淵身上靠,“哎呀,腦袋有點疼。”
謝臨淵看他這樣,笑了,還真跟裡麵那個是兄弟,一個套路。
他不是沈默,看得出來,不過他還想看看這個青蘋果味的alpha還想乾什麼。
“那跟我走吧,我的辦公室在十二樓。”
到了辦公室,謝臨淵關上門後,對秦蕭說,“把衣服脫了。”然後去找藥箱。
等他拿藥箱回來時,看到秦蕭脫的就剩條內褲,坦蕩蕩的站在他的辦公室中間。
這人有點瘋啊,但瘋的還算有點底線,知道給自己留條內褲。
秦蕭身上的傷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輕,謝臨淵檢查了一下對他說,“拍個片子吧。”
怕傷到骨頭。
秦蕭久病成醫,經常打架,他能判斷出自己身上的傷到底重不重。
今天都是皮肉傷,按照他以往的做派,都不上用藥,全靠s級alpha的體能優勢,自己康複。
秦蕭吊兒郎當的說,“不用,這點小傷不至於。”
謝臨淵聞言挑眉,“你經常受傷?”
秦蕭坐在謝臨淵對麵的椅子上,一手掙著桌子,另一隻手翻弄著謝臨淵桌子上的筆筒,假裝淡定。
他內心懊惱,乾嘛為了一個陌生人突然的一句關心,擊中小心臟。
“嗯,怎麼?謝醫生心疼我?”
謝臨淵:這就是關心啦,典型的缺愛呀,跟他兄弟一樣。
謝臨淵打開藥箱,翻找藥膏,“既然你覺得不用,那就不去拍。”
秦蕭:嗬,這人不上套。
謝臨淵拿著藥膏問,“那上藥嗎?”
秦蕭立馬回答,“上。”他乾嘛來了,不就是為了上藥來的。
謝臨淵伸出大長腿,用腳勾住秦蕭屁股下麵的凳子。
因為凳子下有輪子,他稍一用力,就把秦蕭整個人帶到身前。
秦蕭看著倆人距離,一下子由遠及近,他的俊臉瞬間在自己眼前放大,心臟漏掉一拍,糟糕,被他帥到。
秦蕭調整了凳子角度,讓人側對著自己,剛好正反麵的傷看個清楚。
為了讓藥膏能夠更好的吸收,謝臨淵手上用了些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