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被他的眼神震懾到，這是真的要生氣了，賠著笑臉，“不敢了，不敢了。”
顧辭這回老實了，用涼水把鼻血洗掉，規規矩矩的在一邊洗漱。
他看著鏡子裡，自己和沈默肩並肩的刷牙，第一次覺得洗漱不那麼煩人，還挺有意思的。
他一身小狗，自己一身小兔子，要是從上幼兒園時兩個人認識就好了。
上高中時他打不過他，那幼兒園呢？
認真想了一下，還是打不過他，沈默三歲習武，他那時還隻會大鼻涕冒泡呢。
調皮的心思上來，沈默乾什麼，他就乾什麼。
沈默沒發現這個二貨的舉動，好好洗漱完，把臉擦乾。
打開爽膚水的蓋子時，顧辭探頭過來，“這是什麼？”
沈默看著顧辭皮膚光滑沒有瑕疵的臉，心裡不爽，他不會什麼都不擦，皮膚就這麼好吧。
“爽膚水。”
顧辭見沈默把那瓶水倒在手上搓了兩下後，開始在臉上拍，他也有樣學樣。
沈默這才注意到，模仿自己的顧辭，“你乾嘛？”
顧辭也不掩飾，“學你。”
沈默白他一眼，“有病！”拿起精華接著塗臉。
顧辭跟著塗，“我是有病，你有藥嗎？”
轉而一想，“你就是我的藥，聞著你的信息素，我失眠都好了。”
沈默被他惡心到，“去……一邊待著。”差點說了“去死”，想到他昨晚的脆弱。
他怕哪天顧辭突然抑鬱了會想到這句話，一衝動真的去死。
最後塗完麵霜，沈默要去換衣服，顧辭還照著鏡子臭美，“塗完皮膚好彈啊，唉，又帥了一點。”
沈默在外麵喊他，“吃不吃飯，要吃飯趕緊出來換衣服。”
顧辭邊往外跑邊回答，“吃，吃，吃。”
上次借顧辭的衣服已經乾洗好，掛在櫃子裡，他一直忙沒來的及給他送去。
今天正好，本人穿走，至於內褲，日後還是買條新的還給他。
顧辭還是一樣，毫無避諱的把睡衣脫下，剩條底褲，沈默發現他好像愛穿四角的，上次和這次都是四角，借自己的也是四角。
顧辭開始套褲子，沈默收回視線。
沈默雖然什麼都看過了，但是不想自己在他麵前暴露，他是oa要注意些，他抱著衣服，打算去衛生間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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