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攬著顧辭的肩膀,“走,去更衣室換衣服。”
顧辭回頭看了沈默一眼,他沒有跟上,“一起去。”
沈默沒興趣觀摩顧辭換衣服,“你換衣服我在外麵等你。”
秦蕭過去要拉沈默,“哎呦,走吧,你也換一套我們車隊的衣服,人多氣勢大。”
顧辭拍開秦蕭的手,“收了你的臟爪子。”都勾搭上了謝臨淵還不安分。
顧辭抓著沈默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邊,用自己把秦蕭和沈默阻隔開。
秦蕭被打了手,委屈的看著顧辭,“你不愛我了。”
什麼跟什麼,哪跟哪啊,“你,你瞎說什麼呢?
我什麼時候愛過你。”
果然有了老公不要兄弟,秦蕭學著小o跺腳,氣呼呼的說,“哼,負心漢。”
顧辭實在沒忍住,給了他一腳,“我負你大爺。”
這一腳正中秦蕭的屁股,痛的他倒吸一口涼氣,臉色都有些發白。
顧辭看他真的難受的樣子,“彆裝啊,我沒用力。”
顧辭是沒用力,但是他昨夜和謝臨淵奮戰到天明,他是“帶傷”來接受挑戰的,剛塗的藥,本來涼颼颼,現在被踢一腳,變的火辣辣。
秦蕭捂著屁股,聲音有些發顫,“那個,今天我不能參賽了,隻能給你喊加油了。”
顧辭後知後覺的想起他和謝臨淵。
那天回家他想了許久,才想明白,靠,他兄弟是下麵的。
因為他兄弟每次和彆人滾完床單,第二天早上依舊會神采奕奕的出現在健身房。
那天他沒起來。
好兄弟變好妹妹了。
顧辭抱歉的說,“對不起啊,秦蕭,我不是故意的。”
秦蕭咬著牙說,“沒事,你去換衣服吧,我去下廁所。”
他要再上一次藥。
沈默看著走路跟麻花擰勁一樣秦蕭,擔憂的問,“他沒事吧,你要不去看看。”
顧辭還想維護一下他兄弟的尊嚴,“不用看,他大概是痔瘡犯了,老毛病了。”他去看什麼,要看也是讓謝臨淵去看。
顧辭帶著沈默往更衣室走,半路遇上一個身穿綠色賽車服的人,那人一頭黃毛,有點掉色,像個雜毛狗。
顧辭選擇無視,但是那人很流氓的朝著沈默吹了一聲流氓哨。
顧辭忍不了,要去揍他,被沈默攔住,“不是還要比賽。”
不是沈默怕事,是他怕顧辭一旦開打會收不住,也會影響他現在穩定的情緒。
馮浩說過,不要讓他的情緒有太大的波動。
顧辭放下拳頭,用眼神警告雜毛,你給老子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