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沈默很重視自己的研究,整日泡在實驗室裡研究他的抑製劑,給那些需要人同情,施舍的oa。
哼,沈默也是弱者的那一方,弱者就喜歡抱團取暖。
想到那日就差一步得逞,他幾次在睡夢中懊惱的坐起身來,狠狠的捶兩下腦袋。
把守在他身邊的爸爸嚇得不輕。
那天他被送去醫院後,他給爸爸打了電話,因為他的手術沒人簽字,也沒人交費。
結果他父親和爸爸一起過來,他爸爸因為偷偷把他放出去,父親不再信任他,派了個人一天24小時的監視他。
張旭的電話一打過來,張誌遠立馬知道。
要不是他情況嚴重,必須做手術,他父親會第一時間把他帶走。
他爸爸一同被父親關到精神病院的隔離間。
這回派四個人看守,怕他又跑出去鬨事。
田林忍受不了精神病院的環境,人日漸的憔悴,他還要照顧身上有傷的兒子。
雖然張誌遠摳門,但是也沒讓田林在家乾過粗活,他如白玉細嫩的雙手,從未沾過陽春水。
除了在床上伺候張誌遠,他這輩子都沒對誰卑躬屈膝過,他也是彆人家寵愛的小兒子,隻不過能力不夠出眾,又是oa,家裡的人就讓他和張誌遠結婚。
兩家的財力勢均力敵,所以張誌遠除了沒多給他錢花,也沒給過他氣受,這是他娘家給他的底氣。
他這輩子唯一的特例就是他的兒子張旭。
沒乾過苦活累活的他,最終因為過度勞累和精神的高度緊張昏過去。
精神病院裡的醫生建議把他送去普通醫院治療,他繼續待在這裡也許精神真的會出問題。
張旭知道這是他能出去的好機會,所以他在田林身邊裝了一會兒孝子。
隻是掉了幾滴假裝懺悔的眼淚,就被父親允許和他爸爸一起轉院。
他在轉院的過程中從救護車上跳下來,一路輾轉才到了研究院。
看著空空的冷藏櫃,他覺得差不多了,準備逃離現場。
剛打開實驗室的門,鐘離禾帶著一群保安已經向著他衝過來。
電梯是坐不了了,他抬腿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跑過去。
鐘離禾帶著人追在他身後。
鐘離禾在幫快遞小哥搬完快遞後,邀請快遞小哥到他的保安室裡坐一會兒,吹吹空調,涼快一下。
他看著快遞小哥的臉已經紅的跟蒸熟的螃蟹一樣,哎,勞動人民最辛苦,他這幾個月是深有感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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