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跟謝臨淵在一起時,一直有一個擔心的事,就是謝臨淵他以前也是個會玩的,膩了直接斷。
那他是從什麼時候膩了自己呢,明明上飛機前,他們還在酒店的浴池裡大做特做。
差點錯過時間。
累的他在飛機上睡了一路。
難道……
人家是分彆無言的吻,他是分彆無言的做嗎?
這次旅行,也是告彆之旅。
他忽然想起,謝臨淵那些欲言又止的瞬間,不會那些時候,不是想跟他做,而是想跟他說分手吧。
而自己還傻傻的以為,謝臨淵是在深情的看著自己。
自信的以為,謝臨淵這條魚已經被他困在自己個愛情的小潭裡。
嗬,現在想來,真他媽的傻逼,艸。
秦蕭攥緊了手裡的禮物袋,雖然他以前也是這麼瀟灑甩彆人的,但是謝臨淵他不能放手。
要分手也要當麵講清楚,什麼都不說,就斷了聯係算怎麼回事。
對,找他要個說法。
秦蕭去掏兜裡拿手機,但是手抖,沒拿穩,手機掉到地上,正麵著地。
他蹲下身,把手機撿起來時,屏幕上出現一道裂痕。
他的手機屏保是他和謝臨淵在一片玫瑰花海裡的合照,那道裂痕不偏不倚的正好把兩個人從中間劈開。
天意嗎?隻是一瞬,他憤怒的把手機甩出去,去他媽的天意,乾。
謝臨淵,有本事你一直逃,不要被老子逮到,逮到你,老子把你綁在床上天天艸你。
這輩子你就做好光著身子躺床上的準備吧。
讓你每次事後都不給老子穿衣服。
發完火,他跌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無神的發呆,他真的被謝臨淵拋棄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被他甩出去老遠的手機響起,手機鈴聲還是謝臨淵最愛的歌。
在空蕩蕩的走廊裡,歌聲被放大幾倍。
秦蕭被音樂叫回神來。
他起身去把手機撿了起來,是顧辭的電話。
顧辭的電話他不能不接,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即便他此時隻想安靜的坐在謝臨淵辦公室的走廊裡當雕塑思想者。
接通了電話,他也沒說話,有些話不知從何說起。
顧辭問他,“你們怎麼還不來啊?”
秦蕭一看時間,距離約定的六點半,已經過去20多分鐘,他在走廊裡坐了那麼久嗎?
“你們還要多久啊,要是還要很長時間,我和沈默就先吃了。”
秦蕭聽到沈默的名字,眼前立刻閃現出一個畫麵。
他想起早上從機場出來時,他看到出租車上和謝臨淵並排坐著的那個後腦勺。
他要去確認一下。
他立馬回答顧辭,“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他飛奔去坐電梯。
一路油門踩到底,來到約定的火鍋店。
顧辭怕沈默餓著,已經讓服務員上菜了。
他正在給沈默碗裡夾煮好的爆辣牛肉呢。
秦蕭風風火火的推開包廂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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