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研究院。”
顧辭收回要輸入地址的手,這地方用不著導航,他閉著眼睛都能開過去。
在他心裡,條條大路都可以通往研究院。
夜裡的研究院很安靜,開月度會議的這一天不會有人加班。
建築裡唯一亮燈的辦公室是趙鵬的,他還沒回去,他回不回家都一樣,反正言行都不在。
他留下來是怕鐘離禾一個人應付不來。
沈默沒有去叫趙鵬,讓他好好歇著吧。
下午趙鵬已經給沈默開通了去地下四層的權限。
所以沈默帶著人直接去了地下四層,他沒有帶秦蕭去謝臨淵的休息室,而是去了監控室。
監控室裡鐘離禾拿著抑製劑在等時間,馬上下一個三小時要到了,他要去給謝臨淵送抑製劑。
謝臨淵的易感期比他預測的還要早一些。
具體的時間是,秦蕭給他發自拍照之後。
本來謝臨淵覺得自己還可以忍一忍,但是當看到秦蕭光著身子躺在一圈旅行紀念品的中間,他的體溫迅速升高。
狂躁的情緒沒有彆的辦法疏解,他隻能拿沙發桌子撒氣。
現在可憐的桌子椅子隻剩一地碎片。
在他開始砸桌子時,鐘離禾在監控裡看到,立馬拿著抑製劑跑過去,打開金屬門上的小窗口,把抑製劑送進去。
他有些擔心的問謝臨淵,“你,還好吧。”
他沒有聽到謝臨淵的回複,隻從小窗口看到一雙猩紅的眼睛。
那眼神仿佛要把他也撕碎一樣。
他不敢看第二眼,趕緊把小窗口關上。
在往回走時,聽到咣當,咣當的敲擊聲,和像野獸一樣的低吼。
要不是趙鵬提前跟他說了,這地下連導彈都炸不穿,他估計會腿顫的跑回監控室。
所以當沈默敲門時,給鐘離禾嚇一大跳,他還以為謝臨淵這麼牛逼,比導彈還厲害,都跑出來了。
他不敢出聲,是沈默打不開門,在門外叫他,“鐘離禾,你不會在裡麵睡著了吧。”
這小子,值班時,總是打瞌睡。
聽到沈默的聲音,鐘離禾鬆口氣。
他擦了擦額頭上被嚇出來的冷汗,從櫃子裡走出來。
他打開門,看到顧辭站在沈默的身後,朝著他招手。
鐘離禾趕緊撇清關係,“沈研究員,我沒告密。”
沈默看著他滿頭大汗的,至於嘛,被嚇成這樣,就算他告密了,沈默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啊。
成年人總要有成年人該維護的體麵。
不看在他的麵子上,也要看他背後的鐘離家。
沈默,“人是我帶來的。”
沈默看到他手裡拿著的抑製劑,看來謝臨淵已經進入易感期了。
這時,鐘離禾定的鬨鐘也響起來。
他關掉鬨鐘,“我先去給謝醫生送抑製劑。”他不知道秦蕭跟謝臨淵的關係,所以說話時,沒有顧忌。
秦蕭走到鐘離禾的麵前,“抑製劑給我,我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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