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樣,什麼情緒都想自己消化,不想影響彆人,但是他們都已經領證了,陳潔想讓許諾在自己麵前肆意一些,許諾說,他們在一起太快了,他還需要一些時間適應。
所以陳潔出來買東西,想讓許諾一個人在家好好哭一場,他又怕許諾失控,哭的過於傷心,傷身體,想趕緊回去看看。
他看了一眼手表,自己出來了20分鐘,許諾應該還沒哭完。
現在話已經說了一半,陳潔打算說完,於是他坐下,“謝謝顧總。”
“本來在跟司儀商量婚禮流程時,已經把有關父母的流程都省略掉了。
但是今天司儀話說順嘴了,不下心說錯了話。
許諾忍著情緒到彩排結束,晚飯沒吃一直在床上躺著。”
眾人聽完,沉默了一瞬,在座的人都有家人,雖然好壞參半。
秦蕭率先打破安靜,“這事好解決啊,我們這些人都可以是許諾的娘家人,我們再找幾個,怎麼也能湊一桌。”
聽了秦蕭的話,陳潔抬起頭,黯淡的眼神,閃起光芒來。
沈默跟顧辭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秦蕭摸了一把顧易的頭,“他可以當花童,給你們送戒指。”
顧易雖然不滿秦蕭摸他的頭,但是他也願意做陳哥的花童。
陳潔沒少幫他哥跑腿,接送他上學放學過,也帶著人來保護過他和媽媽。
他努力笑的天真一點,想讓陳潔開心,“我可以的,我有經驗,我三歲的時候給親戚家的叔叔做過花童的。”
隻不過那次,他不是自願的,是媽媽非要讓他去,在親戚麵前表現一下。
陳潔此時的心,暖暖的,像夏日午後曬在外麵的衣服一樣,充滿陽光的味道。
他站起身想對大家表示感謝,話還沒說出口。
店員拿著打包好的草莓蛋糕走過來。
陳潔先接過草莓蛋糕,拿出銀行卡想給大家買單。
顧辭看著他說,“既然蛋糕打包好了,你先回去吧。
許諾還在家等你呢。”
陳潔能明白顧辭的意思,他不讓自己掏錢。
顧辭在收到他發的結婚請柬時,第一時間從私人賬戶裡劃了一筆錢,讓陳潔把房貸車貸一次性還完,還說婚禮的錢也由他全負責。
陳潔當時感動的立馬給顧辭鞠了一躬,給顧辭嚇一跳。
本來坐在椅子上的人,立馬彈起來,把陳潔彎著的身子扶正,“彆來這一套,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陳潔這個人向來不卑不亢,對待比他有錢,職位高的人從來不卑微附和。
顧辭年紀輕輕接管顧氏集團,那些老家夥,哪個看他順眼。
明裡暗裡給他使絆子,是陳潔和他一起把所有的明槍暗箭擋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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