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怕秦蕭事後算賬,為自己辯解,“老板,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千萬彆怪罪我們。”
秦蕭笑了,“還知道我是老板啊,那還敢蒙我眼睛。
誰指示你們的,到底要乾嘛,說!
趕緊坦白,我可以考慮輕點罰你們。”
秦蕭也不反抗,任由保安架著他走路,他倒要看看他們要搞什麼鬼。
保安額頭冒出冷汗,不管怎樣他們還是免不了受罰。
可他們誰都得罪不起啊,保安糾結了半天,還是選擇保密,“那個,不讓說。”
秦蕭裝作很不愉快的“哼”了一聲。
身邊的保安跟著一抖。
秦蕭也知道除了自己,還能指揮這些保安的隻有顧辭,顧辭是他的好兄弟自然不會害他,但顧辭這是搞哪樣他猜不出來。
眼睛被蒙著,他看不到,其他感官放大。
周圍很安靜,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停止了,什麼呀,清場了。
他就上樓洗個澡,換個衣服的功夫,藍魔就被清空了嗎?
他首先想的是,今天是什麼特彆的日子嗎?顧辭給他準備驚喜啦。
今天也不是他生日啊。
保安架著他下樓梯,還貼心的提醒他,“老板,小心腳下。”
秦蕭帶著玩味的口氣說,“小心腳下。”
隨後語調恢複,“還是擔心你們自己吧。”
他能感覺到身邊的保安由於緊張咽了一下口水。
他絲毫不顧及腳下安不安全,大膽的邁步,就算他踩空,左右的保安也會扶住他。
其實他自己閉著眼睛也能走。
藍魔這個地方他太熟悉了,以前他喝的爛醉都能爬上爬下呢,誰讓他住這裡好幾年了。
他耳朵動了動,認真的聽了聽,聽到周圍雜亂的呼吸聲,鼻子嗅了嗅,各種信息素和香水煙酒的味道混合在空氣中。
他眉毛一皺,藍魔沒有被清場,隻不過所有人原地不動,噤了聲。
下了樓梯,保安帶著他又走了一會兒,隨後停了下來。
保安邊說邊鬆開他,“老板,站在這裡,不要動。”
秦蕭一身反骨,“你不讓我動,我就不動嗎?”
“我就動。”說完他誇張的扭動了胯骨幾下,動作妖嬈裡帶著點滑稽。
不知道旁邊的誰看了他這個樣子,想笑,被彆人“噓”的一聲阻止。
秦蕭心裡有點拿不準了,怎麼,是想當著眾人的麵,讓他來個熱舞表演怎麼的。
這有什麼難的,值得搞這麼神秘,氣氛到了,他脫衣舞都能跳。
顧辭到底要搞什麼?有什麼話是不能直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