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顧辭從椅子上起身,大步走到沙發對麵,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秦蕭,用他以為很討好似的笑著。
但是在秦蕭眼裡,他這笑,完完全全的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
秦蕭被他笑的發毛,“顧狗,你乾嘛笑的這麼淫蕩。”
他雙手捂住自己領口開到胸的衣服,語氣略顯慌張的道,“老子已經有主了啊。
你彆惦記。”
“再說了,你要是對我有意思,你早乾嘛了,你以前要是跪在地上求我,沒準我會心軟收了你。
但是現在你都有沈默了,我也有謝臨淵了。
你想出軌,我可不想啊。”
“你不怕沈默殺了你,我還怕謝臨淵掐死我呢。”
顧辭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很惡心的“呸”了一口,“你能不能彆抽風。
這麼能演,你怎麼不給你自己接兩部戲,演個夠。”
顧辭舉起手,鄭重的說,“老子可以對天發誓,我以前對你沒意思,現在更沒意思,以後,下輩子,生生世世,都不會對你沒意思。”
秦蕭鬆了口氣,用手輕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顧辭不看他演戲,移步到旁邊的沙發旁,把沙發背上搭著的的羊毛毯子拿起來,扔到秦蕭的身上。
“大冷天的,還穿皮夾克,也不怕你家謝醫生擔心你感冒。”
很奇怪,以前秦蕭冬天穿的少,他不覺的有什麼。
但是現在,他心裡麵,秦蕭已經逐漸接近oa了。
幾個發q期後,秦蕭以前引以為傲的,像刀削一樣的下顎線是越來越圓潤。
如果要是沈默在大冬天的,穿這麼少,他肯定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立刻都脫給他。
但是秦蕭嘛,他頂多叮囑一句,下次注意,給他蓋毯子,隻不過湊巧沙發上有一個毯子。
顧辭拋過來的毯子剛好蓋住了秦蕭的上半身,他抓著毯子,坐起身,狐疑的看著顧辭,“你不對勁,有什麼話直說,不要來這一套。
怪慎人的。”
突然示好,跟臨終關懷似的。
看著顧辭反常的樣子,他又緊了緊身上的毯子,突然覺得冷是怎麼回事。
顧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坐到他旁邊,從兜裡掏出一顆糖給他。
秦蕭正準備伸手接糖,突然想到上次因為吃他一顆糖而被掐脖子的事,手在半空中頓住,“我能吃嗎?”
顧辭利落的把糖的包裝打開,直接把糖塞進秦蕭嘴裡。
“當然能吃了。”
秦蕭還沒咂吧出嘴裡糖果的味道呢。
顧辭又說,“不過吃了我的糖,就要幫我辦一件事。
你也知道這糖不是普通的糖,是沈默給我的糖。
它的價值比金石玉器還貴重,給你吃也是你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