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兩手拿著燒烤走到顧辭旁邊,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
“不去吃東西,在這裡發什麼呆啊?”
“嘿嘿,沒想到,他們烤的還挺好吃的。”
“我給你拿過來了,趁熱吃。”
顧辭抬頭看秦蕭鼓起的腮幫子,想起是那幫教練烤的,氣不打一處來,“吃,吃,吃,就知道吃。”
“吃成豬,肥死你。”
秦蕭覺得他莫名其妙,“我好心給你送燒烤,你發什麼火啊。”
“你在這裡坐著當沙雕吧。”
說完他轉頭就走。
本來他是看顧辭一個人坐在那裡有些落寞,他想過來看看。
沈默勸他不要去,讓顧辭一個人坐一會兒就行,他還不信,這回碰了一鼻子灰。
果然還是沈默了解他,就跟農民伯伯了解大糞一樣。
顧辭看著秦蕭生氣的背影,心中更加鬱悶,踹了一下腳下的沙子,半隻腳陷進沙子裡。
他又扭過頭去看後麵,所有人都坐在桌子邊說說笑笑的吃著東西。
他忽然覺得自己生氣多此一舉,顧柯他自己不愛惜生命,他在這裡發什麼火,愛誰誰。
他把腳從從沙子裡拔出來,甩了甩,把拖鞋裡的沙子都甩出去,起身朝著大家走過去。
沈默看到他走過來,挪了把椅子放到身邊。
顧辭頓時覺得有一股暖流在心裡流竄。
他大步走過去,坐到椅子上,手臂抬起來摟住沈默的肩膀,把人拉到懷裡,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說了一句,“還是我家默默好。”
要不是一圈人眼睛太多,他肯定要親嘴上的。
他自己臉皮厚可以無所謂,但是他家默默的臉皮薄,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乾這事兒。
秦蕭翻了個白眼,切,兄弟的關心在老婆麵前就是個屁唄。
秀恩愛誰不會。
他撅起糊了一嘴油的嘴巴,湊到謝臨淵麵前。
謝臨淵有些犯難的皺起眉毛道,“寶兒,你剛剛吃了半頭蒜呢。”
秦蕭不樂意了,一跺腳,“你嫌棄我。”
謝臨淵伸手抽了一張紙巾,“寶兒,怎麼會呢。”
秦蕭拍開謝臨淵伸過來要給他擦嘴的手,“我不擦。
就這樣親。
現在不親,以後也彆親了。”
謝臨淵還能說什麼呢,他放下紙巾,雙手捧起秦蕭的臉,嘴對嘴的親下去。
為了不讓自己的心頭肉失落,還伸了進去,去品嘗秦蕭嘴裡的大蒜味。
顧辭頗為嫌棄兩個人,“咦~,這是弄啥嘞。
這都能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