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下樓時,看到顧柯已經坐在餐桌邊,悠閒的吃著早餐。
顧柯笑著跟他打招呼,“早啊。”
看著顧柯氣色不錯的樣子,他好奇的問,“那些人呢?”
不會一群肌肉男玩不過一個將死之人吧。
顧柯,“昨天晚上讓鐘離禾把人送走了。”
顧辭,“怎麼送走了?”昨晚一副要吃了所有人的樣子。
顧柯歪頭回答他,“聽你的勸啊。
怕我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顧辭才不信他說的話,顧柯可不像一個能聽彆人勸的人。
顧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餐桌邊喝著。
兄弟兩個暫時沒了話,安靜了一會兒。
聽到下樓的腳步聲,他們一起抬頭向上看。
鐘離禾揉著腫脹的腦門往下走,看到顧辭打了一聲招呼,“哥,早啊。”
隨後坐下問顧柯,“昨天晚上我怎麼了,為什麼我腦袋上多了一個包。”
顧柯想到昨晚給了他一酒瓶子,心裡還是有些心虛的,他試探的問,“你真的不記得了?”
顧辭停下喝水的動作,看著兩個人,不會有戲上演吧。
鐘離禾搖搖頭,“我就記得咱倆站著說話來著,然後就什麼也記不得了。”
顧柯看著他腦門上的包,笑的一臉純良無害樣兒,“你可要感謝我啊。
因為你,累的我渾身酸痛。
被子還是我給你蓋的呢。”
說著還揉了揉自己纖細的腰肢。
聞言顧辭瞪大眼睛,拿著水杯的手都不穩了。
合著顧柯是把這小子吃了。
顧辭腦子裡已經補出一部小片子,鐘離禾醉倒在床無力抵抗,顧柯霸王硬上弓,吃的自助餐。
傻裡傻氣的鐘離禾不明白為啥要他道謝,但是讓他說他就說唄,“那謝謝你。”
顧辭坐不住了,杯子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放,發出一聲巨響,“你謝他什麼啊?”
顧柯看顧辭激動的樣子,明顯把事情想偏了,他解釋說,“當然是謝我,在他暈倒,腦袋撞門框上後。
我把他送進房間,還怕他著涼,貼心的給他蓋上被子啊。”
顧辭尷尬了,又拿起杯子喝水,但是發現水杯裡已經沒了水,他乾咳一聲,又把杯子放下。
“哦,是這樣啊。”
顧柯好笑的挑眉看著他,“還能是怎樣。”
顧辭起身去倒水,“我又沒說什麼。”
還不是怪你,話說的容易讓人往扭曲了想。
顧柯玩味的拿起一顆水煮蛋,剝開蛋清,問鐘離禾,“你猜裡麵是什麼顏色。”
鐘離禾,那還用猜嗎,“當然是黃的。”
顧柯舉起手裡的蛋黃,“是啊,真黃。”
顧辭被這一招指蒼罵槐噎的說不出話來,隻能瘋狂的喝水。
秦蕭和謝臨淵兩個人說著話走過來。
秦蕭看著謝臨淵手機裡的照片埋怨謝淵,“你怎麼不叫醒我啊。”
照片裡,是謝臨淵抱著昏睡不醒全身裸著的秦蕭,以煙花為背景的合照。
謝臨淵很無辜,“還不是你自己把自己灌的爛醉。
我怎麼叫都叫不醒你。”
昨晚他把秦蕭扛回屋,給人洗完澡,擦乾後,按照老習慣,沒給他穿衣服塞進了被窩。
他正抱著人準備睡覺呢,外麵突然放起煙花來。
本來他是想把秦蕭叫起來一起看的。
但是秦蕭喝的太醉,怎麼都叫不醒。
於是他抱著人坐到窗邊欣賞煙花。
窗外的煙花與懷裡的人都如此美好,他拿出手機拍了很多的照片留念。
秦蕭,“那你好歹給我穿件衣服再照啊。
這景這麼好看,我還挺想打印出來掛牆上的。”
謝臨淵湊近秦蕭的耳邊小聲說,“這個也可以打印掛牆上。”
秦蕭把謝臨淵的臉推到一邊,“你可得了吧。
我重點部位都拍進去了。
我是自戀,但不變態。
哪有在家掛自己裸照的。
你不給我穿衣服,好歹也給我擋一下啊。”
謝臨淵看著照片,一臉鑒賞的樣子,“我覺得很好看啊,為什麼要擋。”
秦蕭,“我也知道好看。
但是你這個變態,能不能有點分寸。”
謝臨淵不語,但是心裡已經有了盤算,他承認自己是變態,他可以打印出來放小黑屋裡自己欣賞,還要打印超大尺寸的。
顧辭沒聽清兩個人的談話,還過去問,“什麼照片?”
秦蕭想給顧辭看一眼,謝臨淵拍照技術不錯,可以當藝術照來欣賞,兄弟之間又沒什麼。
謝臨淵趕緊把手機收走。
顧辭,“什麼東西,神神秘秘的。”
謝臨淵晃了一下手裡已經黑屏的手機,“秦蕭裸照,你看嗎?”
顧辭嫌棄的“咦”了一聲,對謝臨淵說,“謝謝你保護我都眼睛。”
秦蕭不樂意了,“我身材這麼好。
不看是你的損失。
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看過。”
當年兩個人一個泳池裸泳,一個溫泉泡澡,現在竟然嫌棄他。
顧辭,“看過,不代表是我自己想看的,也不代表我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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