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悄摸掐了大和守安定一把,想要讓他對審神者說話客氣些,大和守安定也把痛呼咽了下去,冷冷的說著。
審神者知道這件事情上頭是自己理虧,也不敢逮著這個態度一直說事,就讓他們先行回去了。
大和守安定扶著“半身不殘”的付言慢慢的往外麵走去。
剛好遇見今天的近侍一期一振。
他看起來倒是很驚訝,瞳孔地震,臉上經常表露出來的溫和也是一點也看不見了。
“等一下,加州殿,大和守殿?”
一期一振不由得輕聲開口,想要叫住他們。
大和守安定是一概不理的,被扶著的付言就隻能抽空點了點頭,衝他笑了笑,就又被拉走了。
“安定,安定,你急什麼?”
付言被帶的急匆匆的回了兩個人的部屋,又被按著拿走了刀劍。
“我看看你受了哪些傷。”
大和守安定沒好氣的瞪著付言,手上不緊不慢的拆解著這把加州清光。
加州清光刀上還是那個樣子,已經被磕出了不少豁口,本來銀光閃閃的刀麵這個時候有些暗淡起來。
“我先幫你護理一下,不過我不敢加靈力,就算加了也沒有治療的效果,你先去換衣服,這破破爛爛的一身看起來就糟心。”
大和守安定擰著眉頭,死死盯著躺在膝蓋上那把刀劍。
他沒有做過給刀劍打粉擦油的事情,這是第一次,所以自然顯得困難些,像是麵對了什麼挑戰一樣,整個人嚴陣以待。
付言被趕去換衣服,也不能從中幫著些什麼,隔著門看著大和守安定嚴肅的樣子,倒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唔。”
大和守安定拿了油又拿了布,先是緩緩的在刀劍上擦過,動作輕柔又認真。
但是付言這邊可是哪哪都不對勁。
他知道刀劍付喪神的本體是刀劍,但是也沒有想過刀劍能感受到的會反饋到人身上,反正他自己以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不是,這個設定是可以的嗎?這個設定是可以播的嗎?這個設定有點太荒謬了吧?
付言有些難耐,聲音悶在嗓子裡。
想要讓大和守安定彆再動自己的刀劍了,但是又沒有什麼借口去說這些話。
衣服才剛剛脫下去一半,此時半掛不掛的在手臂彎處,付言也沒有心思去弄這些了,隻是本來就因為乏力軟下去的腿更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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