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幅畫,一邊是資本家的江山,一邊是公社製的國家,鮮明對比,無需多言,看得懂的人都會按壓下心中的浮躁,堅決擁護共和公社製度。
公社製度,會讓十分之一的資本家心裡不痛快,卻能讓十分之九的農人和流離失所過的人歡喜;隻要有機會讓十分之九的這群人學習和工作,他們中一樣會有人才冒出。傑出人才,會一代代改良公社製度,帶領全人類過上更富足而不被剝削的共和社會。
睡了一覺的劉可穎,精神煥發繼續坐在顯示屏前,她的目光盯向了那些兩年義務兵身上。
兩年義務兵,不僅是男生要服兵役,女生一樣要參加軍訓。隻要不嚴重殘疾,無論高矮胖瘦,一律軍事訓練兩年。
熱愛軍旅者,結業後會被調拔邊疆,與作戰機器人一起戍守邊防線。跟研究武器熱愛者一樣,進入兵工廠邊工作邊學習,一樣的福利一樣的平等,各自在共和公社製度下發光發熱,實現個人的一生價值,絕不庸庸碌碌虛度一生。
同樣的製度,如果放在資本主義裡,那就變了味,人活著,不是為社會做貢獻,而是人人為錢而忙,毫無生存價值意義。後果便是:多數人被排擠,被踩在腳下,成了廢人,成了無業遊民,成了毫無價值的可憐蟲。
這種排擠:就是資本主義的人際關係。掌權者永遠身居高位,可憐蟲世世代代永世不得翻身,直至滅種。
不知何時,劉可穎的目光轉移到了南極。冰天雪地海島,生活著五男兩女,他們是人的容貌和身軀,身上攜帶的是這個時空沒有的槍支。
他們是誰?
是來破壞大同共和國的侵略者嗎?
這七個人,功力驚人,能飛天,能入海,颶風暴雪,撼不動他們分毫。
如此神奇之人,緊張得劉可穎急速刷動顯示屏,尋找寒鐵衣身影。
九台空氣能摩托,在東海沿岸風馳電掣,顯示屏上雖然聽不到他們的歡笑聲,但看那灑脫飄逸身姿,想必是快樂的。
雲淡風輕,天塌下來是棉絮,寒鐵衣不急,自己擔什麼心?
劉可穎笑笑,假以時日,自己也要如此快樂瀟灑生活。
身邊必須還要有一個他,但他現在在哪裡呢?
南極冰島,其中兩個小夥子長得非常不賴,可他們究竟是敵是友呢?
彆瞎想了,他倆的身邊,還有兩個不遜色於自己的美媚呢!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機會怎能輪到自己?
劉可穎將顯示屏劃向‘中’字最上邊的疆土,那裡生活的皆是遊牧民族,征服他們易如反掌,無須過多操心,需要的是建設時間和公社製度的同化。
再看大海,所有島礁空無一人,插的全是大同共和國國旗。說是無人,卻有千人一組的工程兵在乾活,它們在采挖金礦,提煉石油……
每一座海島,‘人’數雖少,卻也乾得如火如荼。
看完大海,看向海外。那邊推廣的公社製度,一切皆按預定計劃在逐步施行。
圍繞平原地帶,推山填壑工程,表麵看似一切平和,但觀那作戰兵監管的萬萬千千奴隸,就知:推行這天下大同工作,委實很艱苦。
心懷兼濟天下者,一念之間,動搖了多少資本家的奶酪?如果人力去推行,就算成功,那都是用多少血肉之軀換來的勝利果實。
若要解救萬眾脫離黑暗,不再籠罩在資本主義製度下,科技產品就是斬妖除魔的光明寶劍。
不必仁慈,對待資本主義社會不必仁慈,用共和公社製度,狠狠地碾壓一切資本主義思想。
從此,沒有貴族學校;從此,沒有資本壟斷。
做,人之所不能!垂,千秋萬代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