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的!”
陳大牛一把從地上拽起了瑟瑟發抖的何狗剩,推著往前走:“啥情況?你不是去把風的嗎?怎麼把豹子給招來了?”
“大牛哥,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是剛才手裡麵穩妥點,我現在就變成咱們公社第一個太監了!”
何狗剩到現在雙腿都在顫抖。
剛才在外麵把風,一陣尿意就爬到了剛才四個人躲著的大石頭上撒尿,沒想到褲子還沒提,就看到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拿手電筒一照,竟然是一隻渾身雪白的豹子。
豹子被手電筒晃了一眼,再加上何狗剩嚇得轉身就跑,拎在手裡的鐮刀差點把老二給割了。
雪豹看到何狗剩,就像是看到了春天的第一盤肉,發瘋一般地衝來。
要不是林陽及時關上了門。
雪豹要是衝進了不大的山屋之中,就算林陽槍法再好,不掉塊肉是甭想一擊致命。
這玩意的速度相當快,身法靈活,又不是黑瞎子那種橫衝直撞的。
就算林陽用開掛的裸眼瞄準金手指,也不一定一槍斃命。
“砰砰!”
此時的雪豹匍匐在山屋外麵,不停地撞擊著門,力道極大。
陳大牛三個人鉚足了勁頂住了門,看著剛撿起槍的林陽:“小陽,外麵咋沒動靜了?是不是這雪豹感覺沒啥希望,跑路了?”
“不可能!”
“山裡的野獸,哪能這麼輕易放棄,彆大意。”
林陽說話的功夫,手裡的動作卻不慢。
拉栓上膛,開保險,端槍一氣嗬成。
“娘的,怎麼一股尿騷味?”
外麵寂靜的那一絲絲可怕,突然間就被金鎖給打破了。
幾個人的鼻子嗅了嗅,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被困在床上的孫啞巴的身上:“孫啞巴,你好歹是沙家幫的人,你真是給沙家幫丟人啊,老子都沒被嚇破膽,你竟然被嚇尿了?”
“小心!”
陳大牛的話音剛落,林陽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調轉槍頭,右手放在扳機上。
果然。
山屋的窗戶砰的一聲碎了,雪白的雪豹腦袋就頂了進來,張著獠牙朝著孫啞巴撕咬而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