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見到杜小龍還是在杜家村生產隊的外麵,也是三更半夜的。
趙輝帶著幾個兄弟把爛醉如泥的杜小龍弄到了村子外麵。
林陽抬手一棍子打斷了腿。
那時候黑燈瞎火的,林陽也沒想著這癟犢子竟然還是個癮君子,畢竟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況且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模樣。
但現在,林陽是看得一清二楚:“杜小龍這癟犢子的婆娘還挺好看的。”
前世,林陽帶著特種部隊叢林作戰,多次和毒梟作戰。
他見過的癮君子可不少。
借著燈光,杜小龍赤身裸體隻穿著一個大褲衩,滿身大汗,不過早已經被罌粟掏空了身體,骨瘦如柴。
再加上他婆娘確實身材牛逼。
雖說穿得不少,但這大腚,一般人是真的扛不住。
要不是林陽現在百分之百確定,杜小龍的身子骨是罌粟掏空的,乍一看還以為是被他婆娘坐吃山空了。
“小龍,就一點點,我給你拿,你這樣我真的難受。”
張菊看著杜小龍難受地咬牙切齒,一把將他的腦袋就摁在了挺拔的懷裡:“上次爹把黑土藏在後山地窖的時候,我偷摸地弄了一點放在了家裡,你先挺過今晚上再說。”
“就……就一點點。”
“啊!”
此時的杜小龍像是觸電了一樣,渾身抽搐。
林陽眼睜睜看著這癟犢子的褲衩,因為小便失禁當場尿濕:“瑪德,真晦氣,近距離看到尿褲子。”
他剛剛回神。
就看到張菊要出門。
林陽迅速尋找掩體,一個翻身便藏在了院子裡的小菜園的土牆裡麵。
聽著張菊疾步隔著土牆漸行漸遠,林陽這才伸出了腦袋,看著張菊進了後院。
林陽從菜園子出來,幾步翻身就跳上了院牆。
杜家這院子不高,院牆挨著南廂房。
距離院牆隻有一米高的屋頂,林陽是說爬就爬。
他沿著屋頂繞到了後院的方向,蹲在灶房的煙筒後麵,借著微弱的月光,就看到張菊下了後院的地窖。
大概三四分鐘左右。
張菊渾身是土,從地窖出來,還不忘觀察一下四周,這才緊張地拿著一個小黑布包離開。
等林陽蹲在房頂,看著張菊進了屋子之後,他才折返進了後院。
拿出手電筒,掀開地窖的蓋子,跳了下去。
地窖不大,隻有三四個平米。
除了放點日常的大白菜和土豆之外,地窖的牆上還挖了一個洞,洞裡麵有個破舊的小木盒子,看著像是建國之前女人的陪嫁盒子,上麵的喜字都氧化得看不清了。
林陽用嘴咬著手電筒,抽出盒子。
“果然。”
林陽早有預料,眼見為實還是覺得震驚。
盒子裡確實是罌粟,看著還是剛采摘沒多久的,不過量不大,隻有一袋煙的:“看來這段時間杜牛娃是真沒閒著,把後山的罌粟全部鏟除了不說,還把采摘的罌粟全部轉移到了後山的地窖。”
“要不是杜小龍這貨犯了豬癮,還真是發現不了一點。”
林陽端詳了很久,才把罌粟盒子重新放回原處,輕手輕腳地從地窖出來,恢複原狀,翻牆離開。
這點罌粟乾不了什麼。
就算是拿到紀黃河的麵前,也證明不了杜牛娃種植和販賣罌粟,而且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