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龐的,有種勾搭彆人的婆娘,沒種出來是吧?”
“你們這幾個狗日的,今天都得死!”
就在此時,懸崖上傳來了柴老四的聲音。
林陽稍稍露頭,看了一眼:“果然有兩個人,除了柴老四,另一個還是個民兵,真特麼的沒立場!”
“是不是個光頭?”
聽著是民兵,陳歡歡一邊摁著龐彪的傷口,一邊問道。
“是。”
“那是石榮,是柴老四的拜把子兄弟,就是一起賭博的,不是啥民兵,估計是從哪裡弄到的紅袖章,進野人林用地。”
陳歡歡說起石榮,也是咬牙切齒的:“一丘之貉,都不是啥好東西。柴老四就是跟著他開始賭博,學壞的。”
“明白了。”
林陽眯著眼睛,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彪哥,對麵兩杆槍問題倒是不大,不過咱們也不能鬨出人命來,而且這還是在定河市隴縣的地盤上,不是咱們忠縣,惹出事情來總會是吃虧的。”
“小陽,你有啥法子?”
此時的龐彪躺在地上,一動不敢動,槍上的撕裂感讓他有一股鑽心的痛。
“隻能偷襲了。”
林陽說著,看向了身後:“彪哥你要是還能走就堅持一下,讓歡姐攙扶著你,你們往裡麵走,我來想辦法。”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彪哥你放心,我可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一幫小玩意。”
林陽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蛇洞。
“行,那你小心。”
龐彪瞬間明白了林陽的意思,在陳歡歡的攙扶下,兩人很快就山穀最深處的那條路而去。
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
林陽這才不慌不忙地點了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躲在大石頭後麵喊道:“柴老四,你這個窩囊廢,就算是我彪哥勾搭上你的婆娘那又咋了,還不是你一個慫比,不求上進。”
“放你媽的屁。”
“等會老子抓到你,先撕爛你的嘴!”
果然,柴老四是個沒腦子的主兒,聽著林陽的話,他瞬間火冒三丈:“石榮,咱們下去,先把這狗東西抓住了打斷腿再說!”
“行,這裡有繩子,咱們下。”
“不過對麵也有槍,咱們小心點。”
石榮說道。
“怕個屁,他要是敢開槍早開槍了,真要是把我打傷了,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柴老四是拿定了林陽和龐彪不敢開槍打人的原則,才這麼囂張跋扈的。
“瑪德。”
“要不是看在陳歡歡的麵子上,老子高低給你一槍。”
有小空間在,把這兩個人給弄死了直接扔進去,這可是頂尖的毀屍滅跡,就算是有人舉報,公安找上門也沒有證據。
聽著身後的動靜。
林陽轉身看了一眼,兩個人正順著繩子往下爬。
“就是現在。”
林陽瞅準時機迅速跑了過去,順手就推開了兩個蛇洞的石頭,然後鑽到了隔著七八米的大樹後麵藏了起來:“柴老四,你說你,爬都爬不下來,你是不是慫比。”
“砰砰!”
話音剛落,柴老四就隔空開了兩槍:“尼瑪的小雜種,你等著老子下來弄死你丫的!”
“我勸你還是彆下來了,免得作死。”
林陽轉過身,看著已經距離地麵不到三米的兩人,他迅速端著槍瞄準了繩子。
砰!
簡簡單單就是一槍。
子彈迅速割斷了麻繩。
柴老四和石榮兩個人大叫一聲,撲通一個狗吃屎就砸在了地上。
“啊!”
“老子的牙!”
柴老四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顆前門牙就這樣硬生生地斷了,痛得他大喊大叫,“姓林的,曹尼瑪的有種出來,老子弄死你!”
“柴老四,廢什麼話,這小子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
“你婆娘現在估摸著正照顧那個姓龐的,你綠褲衩子都套在腦袋上了。”
就在此時,石榮一腳踢在了柴老四的屁股上。
“姓龐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殺了你,老子跟你姓!”
一聽綠褲衩套在了頭上,柴老四拎著槍就準備追龐彪和陳歡歡。
“嘶嘶嘶!”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道刺耳的聲音出現在兩人的周圍。
“蛇,是蛇!”
石榮的光頭一轉,就看到了身後兩條蛇從洞裡爬了出來。
“快跑!”
柴老四朝著前麵的一條蛇開了一槍,嚇的也是腿軟。
這兩人五大三粗的,敢殺人,但是看到蛇這種軟乎乎的東西還是嚇得腿軟。
但顯然已經遲了。
剛剛林陽拖延時間,就是為了讓蛇出來。
柴老四的這一槍才冒煙,兩個蛇洞裡,一條一條的蛇就簇擁了出來,很快形成了規模。
三十多條蛇盤踞在一起,迅速地朝著兩人圍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