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個猛哥靠趕山,賺了好幾千塊錢,雖然比不上我們蘇南市最大的萬元戶蔡全老板,但在這個行當裡麵他也是大拇指。”
“而且秦猛雖然不做混社會這事兒,人脈和關係還有,一般真是沒人敢惹。”
“他來我們迪斯科,我們的老板每次都會白送兩瓶啤酒,生怕他把場子給砸了。我給你們換個地方吧。”
聽著服務員的話,陳誌朋才反應過來:“這是二五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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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咱們在蘇南市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明天就要回去了,還是彆惹事了。”
“咱們換個地方。”
馬長生小聲說道。
而就在此時,聽著服務員說這個秦猛竟然是靠趕山混到幾千塊身價的,林陽頓時來了興趣。
野味居想要做大做強,野味是最主要的。
現在除了民樂縣的胡三和定河市隴縣的龍大同之外,還沒有第三個給野味居倒賣野味的趕上隊伍。
而且到了冬天,整個北方就會進入趕山的下行期。
蘇南市常年22度左右,附近大山密林環繞,靠趕山發家一點也不吹噓。
遠遠的看著秦猛這個全臉胡的男人,約莫四十歲的樣子。
正踩著桌子,嘴裡叼著煙扭著屁股和幾個兄弟們在劃拳喝酒,而他們的衣服被踢在地上,還被其中一個小弟踩了一腳。
“林老板,我覺得馬先生說得對啦,這些二五仔咱們就不要招惹啦,咱們是來玩的,不是來惹事的。”
“出門在外,還是低調一點啦,尤其是咱們有錢。”
“要是被蘇南市的二五仔盯上,搞不好是要出人命的啦。”
陳誌朋也勸解道。
“沒事,二五仔能賺幾千塊?”
林陽拍了拍陳誌朋的胳膊,說道:“長生你和陳老板先到那邊等著,我過去看看。”
“二哥,一起。”
馬長生雖然有些擔心,但是看到林陽要去,他也跟在身後,總不能在這個時候當縮頭烏龜。
“等等我啦。”
陳誌朋見狀,喊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迪斯科舞廳的燈光有些晃眼,直到林陽三個人出現在麵前,秦猛四個人才看清楚:“你們誰啊,讓開,彆擋著我猛哥學迪斯科。”
“我,剛才跳得最好的那個。”
林陽指了指自己,順便撿起了地上的衣服,扔給了馬長生:“就是不知道幾位兄弟這是啥意思,我跳個舞的功夫,搶占我們的位置也就罷了,還把我們的衣服扔在地上。”
“你丫的,跳得好就敢在我猛哥麵前大呼小叫的,你知道我猛哥是誰嗎?”
聽林陽是來興師問罪的,最邊上的一個大兄弟抄起一個啤酒瓶子就準備朝著林陽的頭上砸。
“秦猛,還準備混社會?幾進幾出了?”
林陽看都沒看小弟,抬手用力的抓住了小弟的胳膊,目光落在最中間的秦猛身上。
其他幾個兄弟也迅速站起身。
凳子被摔倒在地的時候,附近的幾桌紛紛讓開,台上跳舞的人剛想罵一句,但是看到秦猛的時候嚇得也紛紛下了台。
看著這一幕,林陽內心有數了:“要是能和秦猛這貨合作,以後蘇南市的業務應該沒啥問題了。”
“不是本地的?”
就在這個時候,秦猛站起身靠近了林陽,看著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林陽說道:“北方口音。”
“是。”
林陽一把推開了拿著啤酒瓶的小弟。
小弟還想動手,被秦猛的大手一把摁在了臉上,推到了一邊:“我之前來舞廳,這都是我的座位,看在你剛才跳得不錯的份上,你們換一桌,啥事兒沒有。”
“二哥,我們換一桌得了。”
馬長生拽了拽林陽的胳膊,小聲說道。
“聽說你靠趕山,三年賺了幾千塊?”
林陽沒有搭理馬長生,而是遞給秦猛一根煙。
“借錢?沒有。”
秦猛眯著眼睛盯著林陽,以他混社會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眼前這個北方的男人不簡單,手腕上還戴著上海牌的手表,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我的意思是,你趕山三年了才賺了幾千塊錢,怎麼好意思帶著這幾個大兄弟在這裡搶人的座位。”
“蔡全估計到了,都不會搶我的座位。”
林陽知道秦猛這種人,自尊心是很強的,想要合作就得先讓他破防,然後展露實力,最後拿錢說話。
果然。
林陽此話一出,秦猛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眼神裡閃過一道憤怒:“你特麼的誰啊,還抬出了蔡全,在蘇南市還沒有外地人敢和我這麼說話!”
“彆動手啦,好好說啊。”
“二哥。”
看到這場麵,陳誌朋和馬長生也急了。
林陽抬手攔住了兩人,笑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我能讓你一年的時間賺幾千塊,甚至上萬,成為和蔡全一樣的萬元戶而已,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問問蔡全,我林陽是誰?能不能做到。”
“猛哥,我給你這個機會,你不會不中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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