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喬菊花拉著陳歡歡的頭發,就一頓巴掌拍在頭上。
離得最近的方為善迅速衝了過去,幾個工人也圍了上來:“你誰啊你!放手,否則我們就找公安局的同誌了!”
“叫,現在就喊公安局的人來。”
“到時候看看是誰當了表子,是誰不要臉,問問公安局的同誌勾引彆人家的男人是不是要吃槍子!”
喬菊花的手死死地抓著陳歡歡的頭發,任憑方為善幾個人怎麼用力都不肯鬆開。
陳歡歡吃痛地彎著腰,雙手護著頭:“喬菊花,你彆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
“你不好好的在你們定河市待著,跑到我們忠縣,不就是為了勾搭我的男人龐彪。”
聽著喬菊花提及龐彪,方為善幾個人麵麵相覷:“你是龐彪的愛人?”
“對!”
“這個女人勾引我的男人,你們看清楚了,這個表子什麼模樣!說不定和彆的人早已經在炕上疊了。”
喬菊花紅著臉,一百四十斤的大塊頭,陳歡歡在她麵前就像是個小孩似的,任憑拿捏。
“歡姐!”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和朱豪兩個人衝進了車間。
“嫂子,你先放開。”
林陽看著氣急敗壞的喬菊花,說道。
他和龐彪認識了兩年,也隻是見過一次喬菊花。
倒是喬菊花。
看著林陽出現,冷笑道:“行啊,龐彪的領導來了是吧,既然你來了就評評理,是不是陳歡歡這個賤人勾搭我的龐彪,龐彪才要和我離婚!這個賤女人在炕上,是不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喬菊花,你嘴巴放乾淨點!”
陳歡歡聽著喬菊花這麼語言侮辱,用力的掙紮,喊了一聲。
“鬆開!”
看著陳歡歡痛得厲害,林陽快步上前,一把拉開了喬菊花的手:“喬菊花,先不說彆的,這是我們紅山實業的生產車間,如果你要是因為鬨事打亂了我們的生產計劃,或者是造成生產設備的損失,就憑你現在和龐彪離了婚,這幾十萬的賠償款就要落在你的身上,你想清楚!”
聽著要賠償幾十萬。
喬菊花有些怕了,稍稍一愣神,陳歡歡迅速推開她,往後退了幾步,疼得眼淚在眼眶打轉。
朱豪迅速擋在了陳歡歡麵前:“歡姐,沒事吧?”
“我沒事。”
陳歡歡搖了搖頭。
“林陽,你是龐彪的老板,你們還是拜把子的兄弟,你向著龐彪和陳歡歡這個賤人是不是?”
喬菊花說著就要上前繼續撕扯,卻被林陽一把拉住:“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們談論的是公事,就算你是彪哥的前妻,我能暫時稱呼你一聲嫂子,但是這不代表著你可以在這裡鬨事!”
聽著林陽的怒喝聲,喬菊花有些被嚇住了:“你……我不管什麼公事私事,我就要一個說法。”
“行!”
“去我辦公室。”
林陽知道這件事情遲早是要解決的,隻是沒想到喬菊花這麼彪,竟然直接上門暴打陳歡歡。
他知道。
陳歡歡這段時間一直在躲避龐彪,為的就是不讓人覺得龐彪離婚是因為她。
看著陳歡歡委屈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林陽抬頭:“歡姐,事情發生了,你作為我們公司的合夥人,這件事情於公於私,我都要給你一個交代。”
“謝謝小林。”
陳歡歡擦著眼淚,眼神篤定地盯著喬菊花:“喬菊花,今天的事情沒完!”
“對,沒完!”
“我要讓整個縣裡的人知道,你這個賣批的賤人!”
喬菊花怒斥道。
“你才……”
陳歡歡話到嘴邊,最後因為個人素質還是忍了下來:“罵人也是犯法的,我沒有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承認!”
“朱豪,你帶著歡姐先去公司。”
“歡姐,我們先走。”
“然後找人通知彪哥,讓彪哥來公司。”
朱豪帶著陳歡歡出了門之後,林陽才看著方為善:“方老師,生產的事情繼續,就辛苦你了。今天發生的事情,誰要是說出去一個字,開除!”
原本還想著回去八卦一陣子的幾個知青,聽著開除兩個字,頓時嚇住了,連連點頭。
開玩笑。
30塊錢一個月的工資,這比國營廠子還要高,誰會傻到因為一個八卦,丟了飯碗。
“喬菊花同誌,跟我上車。”
林陽轉身出門,喬菊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跟著快步出門:“林陽,你彆以為我是農村婦女就糊弄我,就算你們是一個公司的,今天你也要給我一個說法。”
“喬菊花,你搞清楚,我隻是站在和彪哥的私交,還有你無辜毆打我們合夥人這件事情上,才會插手。”
“和你離婚的不是我,我沒必要給你一個說法。”
“但我可以調節。”
林陽轉頭,嚴肅地看著喬菊花,迅速上了車:“我先說明白,我帶你到公司之後,有什麼事情就在我的辦公室內解決,如果你大喊大叫,我們公司距離公安局不遠。公安局的人我也認識,你彆逼我不給彪哥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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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