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如果怒那你要提告我,那不管是物證還是現場,相信你都很難拿出足夠的證據來...但,隻要你能給我半年的時間,那到時候隻要你提告,我就認罪,現場我們就定在這裡可好?彆讓藝珍為難。”
南方的神態和語氣,都很真誠,是種真正的真誠,韓芭比身為資深演員,能讀懂。
因為他,確實是這麼想的。
剛才那段沉默裡,其實南方的腦海裡閃過無數念頭。
首先想到的當然不是什麼殺人滅口,但他確實有想過威逼利誘這些。
自己有身份地位,在各大財閥也有些交道,可以說在棒國境內他要按下韓芭比這麼個女演員的聲音,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
可那念頭隻是剛一升起,就被他自己給唾棄了。
他當然有很好的理由可以說服自己,譬如這就是現實啊,譬如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有使命有責任啊...
但,如果那晚真是強迫,那自己終究是做錯了,不是麼?
明明心思陰暗,做著齷蹉的事情,卻總是找各種理由為自己開解,扮無辜裝正義...南方嫌棄那樣的人。
如果有天自己也做出了那樣的事,那跟那些在台上開口閉口偉岸光正,下台後卻立刻被拷走的家夥有什麼分彆?
南方很不善於說漂亮話,他信奉踐行。
在每國時,他也曾於大醉後,當著陳大寶的麵喊出酸到極點的口號,憤青似的。
但此後,他就很少再說起了,而隻是默默的在兌現。
如果縱觀他這段時間的種種布局和手段,他拚命的方向,其實都是為了去一點點的去兌現自己的承諾。
言必信,行必果,是為大丈夫!
是的,他的目標很大,也許能為許多人提供到幫助,這個目標需要他。
可,南方並不想拿這些,來當做自己欺壓彆人的理由。
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他真不知道以後還有什麼麵目去麵對那一雙雙崇拜敬仰的懵懂眼睛。
錯了,就是錯了!
項目離開他就不能轉,那也就不是合格的項目了。
南方準備用半年的時間把酒莊、綜藝和電影那些事宜處理妥當,也為所有項目一一分配好核心團隊。
他最開始想做的就是公益,就是想把這些做成大家都能參與都能受益的事業。他也相信自己選擇出來的人,一定能把目標延續下去。
卡寶的直覺又對了,南方本身,真不是個多有物欲的人。
南方甚至已經開始考慮,讓皇冠她們跟自己找機會撇清了,擔心自己認罪之後,會影響到她們的名聲。
他暫時不清楚在棒國強迫罪會被判幾年,也許五年?
那就五年好了,至少五年之後走出來的自己,哪怕去找個海外小島隱居,也依然可以堂堂正正問心無愧的曬下太陽。
嗯,哪邊小島附近的海鮮比較多呢?...到時候會不會還有人跟著自己?嗯,佳人怒那是肯定會跟著的,恩靜應該也會...還有...
“你瘋了?!”韓芭比終於喊出了聲音,渾身輕顫著。
“唉?”南方回神,眨眨眼睛。
可小娘已經一頭撲進了他懷裡,還用小拳拳不停錘他胸口:“你是瘋了麼瘋了麼?!”
“我...”南方恍惚了下:“喂,怒那,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韓芭比渾身癱軟,仰頭,淚流滿麵:“可我說的是假的啊!你這混蛋!法克!”
還是生平第一次,她主動跪伏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以如此軟弱的姿態。
因為她也是第一次,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男人。
“假的?”南方又眨眼,覺得自己似乎...亂加戲了?
“假的假的!”韓芭比咬著牙攀住他的脖子:“提告你,難道就能讓我消氣麼混蛋!”
南方愕然:“那...你想怎樣?”
“你強迫我!...我就強迫你!!”
韓芭比啊嗚一口就啃了下來,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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