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小屁屁挪了一下,一隻手還伸了下去,似乎是想去找硬邦邦的源頭。
靳寒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已經抓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被她的動作嚇出了一身冷汗。
作為一個成年人,靳寒當然知道自己是個正常人,隻是從大學開始他心思主要都放在創業上。
實在是時間過長,欲望積攢的太多,他才會偶爾紓解一下。
當然,是靠手。
紓解一次可以管很長一段時間。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對這種事沒有興趣,可是現在——
打臉來的太快......
知道她還是迷迷糊糊醉著的,靳寒這次沒有放任她的動作,略強硬的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自己坐在椅子上。
男人的腿是能亂坐的嗎?
瞥見薄薄西褲遮掩不住的一大塊隆起,靳寒臉色緊繃。
隻是清俊的臉上,從耳根連帶著顴骨處的越來越深的紅暈,遮都遮不住......
將她上半身抱在自己懷裡,確保她的屁屁不會亂動,手不會亂動。
拿過她脫在一旁的襯衫蓋住她裸露的肩膀胸口,靳寒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懷中的人應該困了,被他抱緊後,除了剛開始嘟嘟嚷嚷扭了幾下後,然後就靠著他慢慢睡著了。
少女呼出的氣息輕輕吹拂在男人修長的脖子和線條利落的下巴,靳寒緊皺著眉想著公司最近的收購案,試圖轉移注意力。
二十分鐘後,看著她睡熟的小臉,他無聲歎了口氣。
轉移失敗......
看了幾秒,抬手將她臉頰邊的幾根頭發輕輕彆到耳後,又把逐漸滑落下去的襯衫往上拽了拽,保證自己看不見一絲美好風光,靳寒才放下心。
靜靜看著窗外的風景,長長的睫毛在眼臉處打下一塊陰影,遮住了他眸中翻滾的思緒。
林窈起來的時候,迷迷瞪瞪看著天花板發了會兒呆。
感覺骨頭軟軟的,她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手臂伸到一半,她愣住了。
這裡是哪裡?
房間窗簾隻留了一個縫兒,但是還是可以清晰看到房間內的景象。
黑色的床,深色的衣櫃,靠近房門,是一張深灰色的沙發,床頭櫃也是深色的,上麵厚厚一摞專業書籍,一眼看去,幾乎全是經濟類的。
風格非常明顯的男性房間。
關鍵是,她為什麼在這裡?
撓了撓頭發,正想著下床看看情況的林窈就對上了輕輕開門的靳寒。
猝不及防的對視,林窈腦中電光火石閃現了一些零碎的片段。
靳寒為了感謝她請她吃飯,兩人吃了很好吃的法餐,然後,她嘗了一口酒......
眨眨眼,林窈疑惑開口:“我好像喝醉了。”
靳寒一直靜靜看著她,見她一副迷茫的表情,他聲音幽幽的:“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林窈就是從他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來幾絲微妙的不平靜。
她試探著開口:“我應該沒耍酒瘋吧。”在剛認識的陌生鄰居麵前發瘋什麼的,想想都是大型社死現場。
靳寒淡淡看了她一眼:“你說呢?”
他越是這樣,林窈越覺得心虛。
雖然兩人不熟,但是寥寥幾次接觸下來,林窈還是看得出來靳寒看似冷漠疏離,不過骨子裡是很有分寸感,非常紳士的一個人。
比如早上,就因為king是隻公貓,舔了她一下又在她胸口埋了一會,他就承諾要帶他做絕育。
現在,這種回複方式明顯不像他的作風。
她掀起被子準備下床,突然感覺落在身上的視線瞬間變得灼熱。
無意間一低頭,林窈瞪大眼,她的胸貼呢?
她才買的花瓣形的果凍胸貼呢?
去哪了?
手在身上胡亂摸索了一下,然後才後知後覺感受到肚皮上有一個軟軟的東西。
已經被她的體溫燙的熱乎乎的了。
林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