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乘賢離開皇宮,外麵有一輛馬車,他直接坐上馬車,馬車裡麵有一位黑袍男子。
“監察司是乾什麼吃的?我那侄子都要被人斬了,你們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巍乘賢神色陰翳的說道。
黑袍男子對著巍乘賢行了一禮:“那蕭落塵速度太快,我等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被拉去遊街示眾了,我會讓一處去法場周旋一下,看看能否把人拉回,若是實在不行,也隻能鋌而走險,法場劫人。”
“嗬!劫人?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如何能劫?你儘量讓一處去周旋,本相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魏重若是真的不幸死了,也是他咎由自取,不過那蕭落塵,無論結果如何,也得死。”
巍乘賢漠然道,不愧是一代奸臣,不會因為自己的侄子被拉到法場就自亂陣腳。
那麼多雙眼睛都在盯著他,想要彈劾他,抓他的小辮子,他自然不會讓某些人如願。
“魏相放心,此事我會安排。”
黑袍男子沉聲道。
巍乘賢整理了一下衣服,神色恢複正常,便往車下走去。
東街。
眾捕司鎮守在斷頭台上,他們押著昏迷魏重,下方有諸多百姓在圍觀。
“把人弄醒。”
蕭落塵坐在椅子上,端著香茶,麵無表情的說道。
趙虎上前,對著魏重潑了一碗水。
“這是”
魏重幽幽醒來,發現自己被五花八綁的時候,他臉色驟變,立刻看向四周,發現自己竟然處在斷頭台上,這讓他感到震驚。
“你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魏重顫聲道,在牢中的時候,他還很鎮定。
但是在這斷頭台上,他如何不慌?一旦上了斷頭台的犯人,若無皇權赦免,又有幾個能夠安然活下去的?
蕭落塵看向眾位捕司:“誰來宣讀一下魏重的罪行?”
“蕭統領,小人張龍,我來宣布魏重的罪行。”
一位身材略顯枯瘦的捕司走了出來,他拿著一疊疊魏重犯罪的證據。
“好。”
蕭落塵輕輕點頭。
張龍上前,朗聲道:“去年四月十五,魏重強搶魯氏之女,把人奸汙後,活活打死,魯氏去告狀,結果全家十四口被魏重帶人殺死。”
“去年六月十二日,魏重盯上馮氏,奸汙之後,把人賣去青樓,馮氏跳樓而死。”
“去年六月十九日,魏重盯上一支前來天啟賣貨的商隊,帶人劫走了貨物,殺死了商隊四十三人,還奸殺了商隊的大小姐劉氏。”
“去年”
張龍將一張張證據念下去。
“喪儘天良,禽獸不如,真的禽獸不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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