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竟敢如此大言不慚。”
在場的武林人士神色一怒,立刻瞪著白袍女子,甚至有些人已經拔出了兵刃。
啪!
白袍女子手中的折扇一合,神色自傲的說道:“在下林青,乃桃山弟子。”
“桃桃山”
眾人一聽桃山二字,臉色一變,江湖之中,桃山地位不凡,很少有人敢去招惹。
一些拔出兵刃的江湖人士,也悻悻然的坐下,不敢多言。
白袍女子玩味一笑,並未理會眾人,她往四周看了一眼,發現不少位子都坐著人,唯有蕭落塵的位子,隻有一個人。
“這位兄台,可否讓我在這裡入座?”
白袍女子看向蕭落塵。
“隨意。”
蕭落塵輕輕點頭,便繼續喝著酒。
白袍女子看了一眼桌子,一壺酒、兩個小菜,她搖搖頭道:“老板,再來一壺好酒,三個小菜,這位兄台酒菜由我包了。”
“好呢。”
老板連忙回應。
白袍女子看著蕭落塵,笑著問道:“兄台來此,也是為了殺一線香?”
“”
蕭落塵並未回複。
白袍女子卻好似自來熟一般,搖頭道:“一線香沒那麼好殺,他若是真的出現在這裡,等下打起來,兄台可得快速逃命才行,否則的話,容易丟了小命。”
“哦!”
蕭落塵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理會白袍女子。
白袍女子見狀,笑了笑,也不再多言,她把玩著折扇,往四周看去。
片刻之後。
這裡來了三波人馬,帶隊的均是一些年輕人。
在場的武林人士見到這幾波人馬,立刻站起來。
“華山派、玄真派、溫家的人來了。”
眾人眼中露出敬畏之色。
華山派,身著統一的白色長袍,帶隊的是一男一女,均手持長劍。
玄真派,身著統一的藍色道袍,帶隊的是一位年輕道士。
溫家之人服飾不一,帶隊的同樣是一位年輕男子。
“馬道長,溫兄,接下來的事情,便多多倚仗你們了。”
華山派帶隊的男子對著玄真派和溫家之人抱拳。
溫家年輕男子笑著道:“玄州城,乃是我等的地盤,一線香若是敢出現在這裡,我等定要讓他有來無回,柳兄請放心,大公子對華山的事情極為上心,已然派出指玄境巔峰的長老,一線香翻不起多大浪花。”
玄真派的道士神色嚴肅的說道:“一線香禍害了無數女子,我玄真派自然不會坐視不理,玄真也有強者在趕路,此番一線香必死無疑。”
“有勞了。”
華山派的男子深深的行了一禮。
“各位兄台,此處位置不多,我們把位置讓你們。”
一些武林人士主動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