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一間客棧內。
蕭落塵與林墨染端著美酒品嘗。
林墨染滿臉感慨的看著蕭落塵:“蕭郎當真料事如神,淩青竹與隱族那位男子拿出了寶物,擊敗唐漫天等人,最終帶走了龍鱗。”
此戰之中,殷九幽、君骨、莫央三人劃水,及時脫身,否則的話,也得受重傷。
蕭落塵淡然道:“也不是什麼料事如神,淩青竹離開隱族之後沒多久,她的行蹤就被縱橫掌握了,她有哪些東西,縱橫自然探查過。”
林墨染嫵媚一笑:“原來如此!我差點就以為蕭郎可以預知未來了。”
蕭落塵緩緩喝了一杯酒:“有人曾說過,十年可見春去秋來、百年可證生老病死,千年可歎王朝更替,萬年可見鬥轉星移,未來之事,雖遙不可及,但也有跡可循,占卜、推衍,便是在窺視其中玄虛。”
林墨染一隻手撐著下巴,一隻手端著酒杯,輕輕晃著杯中玉液,輕聲道:“未來,變化莫測;時間,可改變無數,能夠窺視到的玄虛,那不叫未來,不可預見的一幕,才叫無常。歲月不休,世事浮沉,未來之事,未來再說,眼下美酒作伴,唯願與蕭郎共飲。”
說完,她對著蕭落塵舉起酒杯。
“......”
蕭落塵並未理會,自顧自的喝酒。
“哎!一個女人,真要被傷透了心,她不見得會尋死覓活,但她肯定會心如刀割。”
林墨染輕輕一歎,自己喝了一杯。
蕭落塵接連喝了幾杯,緩緩開口道:“夜已深,公主殿下可以去休息了。”
“好吧!”
林墨染放下酒杯,直接往一旁的床榻走去,她躺在床榻上,臉上浮現誘人的紅霞。
蕭落塵無語的看著林墨染:“這是我的房間......”
“哎呀!醉了,頭暈暈的。”
林墨染輕輕捂著額頭。
“......”
蕭落塵無言以對。
林墨染看著蕭落塵,聲音魅惑的說道:“蕭郎,此情此景,你不打算做點什麼呢?”
蕭落塵放下酒杯,往林墨染走去,淡淡的說道:“花開得正豔,我若不去欣賞,確實顯得我有些不解風情。”
來到床榻邊,他伸出手,輕輕劃向林墨染腰間的絲帶,絲帶柔滑,隻需輕輕一扯,便可見衣裙鬆散。
林墨染瞬間坐起來,她滿臉迷惑的說道:“咦!剛才竟然喝醉了,說胡話啊!困了,我回去休息了,蕭郎夜深人靜,孤獨寂寞冷,就自己洗個冷水澡吧。”
說完,便快步離開房間。
她一如既往地又菜又愛玩,耍嘴皮子從未輸過,但真要實踐,比誰都慫。
“嗬嗬!”
蕭落塵淡然一笑,便躺在床榻上。
他閉上眼睛,心中正在思索一些事情。
如今他的修為已經是通玄境初期,但這依舊不夠,還得繼續增強修為才行,否則的話,如何去誅殺趙神安和宋玄缺?
這兩人雖然也隻是通玄境巔峰,但那是五絕,是通玄境之中的魁首,戰力滔天,自然不能用常理來衡量。
唯有不斷提升修為,才能讓他真正的去對付兩人。
“明日去黎城,看看能否得到那件東西,雖然有些冒險,但可以試試。”
蕭落塵暗道一句。
此番來蜀地,便是為了尋找更進一步的契機,黎城有一物,至關重要,必須要弄到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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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一條大道上。
蕭落塵與林墨染騎著馬飛馳在一片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