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敞而略顯壓抑的辦公室內,特案組成員與王宥衛刑警隊成員都簇擁在許景辭電腦邊上。
眾人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屏幕,隻見屏幕上再度閃現出“無匹配”這三個令人失望的字樣。
“害。”不知道是誰率先發出了這聲沉重的歎息,緊接著便是一陣此起彼伏、飽含無奈與沮喪的歎氣聲。
王宥衛那張原本剛毅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疲憊,他眉頭緊鎖,抬手揉了揉眉心,聲音略帶沙啞地說道:“怎麼會這樣,這二十個人裡麵沒有一名失蹤人口。”
“也許我們的調查方向有誤。”白覓塵麵容冷靜,目光深邃而堅定,他微微抿嘴分析道,“若是家屬沒有報案呢?”
“不排除這種可能。”王宥衛沉思片刻,“目前我們也沒有更多的線索,隻能從這二十個人入手,深入調查,我現在去聯係這些人的家人。”
許景辭鄭重地點點頭,他迅速打開文檔,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靈活地敲擊著,將這二十個人的信息一一列出。
第二天,晨曦透過明淨的窗戶,輕柔地灑在特案組那略顯淩亂的會議桌上。
成員們圍坐在一起,打開紀予舟買的早餐吃了起來。
白覓塵那張俊朗的臉上帶著些許疲憊,他端起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輕抿一口,仿佛在借此喚醒自己沉睡的思維。
一旁的許景辭則大口咬著手中的三明治,腮幫子鼓鼓的,嘴裡還含糊不清地說著昨晚打電話的經曆:
“昨天打電話,十個電話九個掛,還有一個接了就開罵。”說完似想起昨天的憋屈經曆,又惡狠狠的咬了口三明治,仿佛要將心中的鬱悶一並嚼碎。
對麵的蘇霧則優雅地細嚼慢咽著一塊全麥麵包,她那精致的麵容上神情專注,目光時不時落在手中的案件資料上,輕聲說道:“很正常,就算說是公安機關也不信,非說騙子。”
角落裡,紀予舟喝著熱牛奶饒有興致地聽著。
整個房間都彌漫著食物的香氣和緊張的氣氛,大家在這短暫的用餐時間裡,交流著案件的進展。
“查到了一個。”白覓塵突然說道。
眾人聞聲,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向他看去。
“名單中有一名叫陳麗的女子,她的哥哥在電話稱,他妹妹已經死了,且他們一家都知道,說是宮外孕大出血去世的。”
“那就是說人被傳死訊了,且還懷有身孕?”蘇霧從話語中迅速提取出了重要線索。
白覓塵微微點頭:“女子就是慶餘市的。”
“許景辭查一下陳麗這個人。”白覓塵對著許景辭下令,然後轉頭看向蘇霧。
“明白,我現在聯係王宥衛,一會開完會去慶餘市。”
因為王宥衛有事外出了,發消息與蘇霧,讓他拿一下到時候開會要用的筆錄。
蘇霧快步走向王宥衛的辦公室,準備去拿那份與陳麗哥哥的電話錄音。
當她推開門的瞬間,一個男人的身影毫無預兆地映入眼簾。
這個男人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令人賞心悅目。他的麵容純潔無瑕,肌膚白皙如瓷,透著一層柔和的光澤。
他的眉眼精致卻毫無女氣,一雙眼眸清澈深邃,猶如藏著星辰大海,然而此刻卻透著一絲慌亂與無措。
男人在看到蘇霧的刹那,明顯愣了一下,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慌,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鹿。
他下意識地避開蘇霧的目光,身體微微顫抖,原本搭在桌子上的手也不知覺地抓緊了衣角。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輕輕地滾動,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隻是緊張地抿緊嘴唇。
蘇霧先是被男人的外貌驚豔到,然後很快她便察覺到男人的異樣,意識到他的不自在。
她的臉上即刻浮現出一抹歉意,那如水的雙眸中劃過一絲愧疚之色。
“抱歉啊,驚擾到你了。”蘇霧輕柔地說道,聲音如同山間清澈的溪流,悅耳且帶著安撫的力量。
緊接著,她的雙手在衣兜裡掏出了一根芒果味的棒棒糖,放到了離男人有一定距離的桌子上,臉上掛著友善而溫暖的笑容:
“賠禮道歉的,不好意思啦。”
放完糖後,蘇霧拿了優盤,匆匆轉身離開,腳步略顯匆忙。
男人看到桌子上的棒棒糖,並未立即有所動作,而是目光一直追隨著蘇霧離去的背影,直到那道纖細的身影完全消失。
隨後,男人的視線緩緩落回到桌子上的那顆棒棒糖上。
他的嘴巴先是緊抿著,眼神中透露出猶豫和遲疑。
過了片刻,他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試探性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根棒棒糖。
他的手指輕輕摩擦著棒棒糖的包裝,眉梢微微蹙起,那好看的眉眼此刻寫滿了思索。
良久,他再次抬眸,朝著蘇霧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中蘊含著複雜的情緒,有疑惑,有好奇,似乎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這邊,刑警大隊的成員與特案組一起坐在了會議室裡。
許景辭將電腦與主屏幕連接,熟練地傳送他查到的資料: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