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為了追陳怡,所以並沒有見過這兩名死者的屍體。
所以她仔細觀察著每一處細節,嘴唇緊抿,呼吸也變得輕緩,仿佛生怕驚擾了這死亡的寧靜。
就在這時,紀予舟拿著那份報告走到她旁邊,解釋道:
“第一名死者死於十五號,而這兩名死者死於十四號,也就是比第一名死者還要早一天。
且傷口分布顯示應為同一人所為。”
目光專注地看著報告,邊說邊用手指向屍體上的傷口位置。
蘇霧仍緊盯著屍體,一臉困惑地問道:“看得出來是用什麼勒死的嗎?”
紀予舟一手拿著報告,一手摩挲著下巴,繼續道:
“現場沒有找到任何凶器。不過看這個長度跟粗細,我們猜測是麻繩類的東西。”
他的目光在屍體脖頸處的勒痕上來回移動。
他微微眯起眼睛,神情專注而嚴肅,“你看這勒痕,邊緣略顯粗糙,不太像是那種質地光滑的繩索造成的。
從痕跡的深度和形狀判斷,凶手的力氣應該不小,而且下手果斷、狠絕。”
“那能看出來凶手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嗎?”
紀予舟聞言,再次走向兩名死者的脖頸處,仔細地查看了一番。
查看完畢後,他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
“不太能,目前沒有絕對準確的判斷依據。
雖說如果勒痕在左側較深、右側相對較淺,且著力的重點偏向左側,可能暗示凶手是右撇子,因為用力時會更多地依靠慣用手右手,從而導致力量分布不均。
但這兩名死者的脖頸處,勒痕有左重有右重,應該不是從背後勒的,也有可能是從側麵勒的,所以無法分辨出著力點。
而且兩名死者的勒痕深淺不一,這也反映出凶手用力不均,所以難以準確地分析出凶手到底是左撇子還是右撇子。”
紀予舟見蘇霧還在糾結慣用手的事情,伸手輕輕拉了她一下,將她帶了出來,溫聲道:
“這邊呢,大概就是這樣的。我會再繼續通過其他的方麵看看能否查出凶手到底是不是左撇子,你也不用著急。”
蘇霧隻能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予舟哥,那你是打算晚上就在這待了?”
紀予舟看了她一眼,眼中帶著些許疲憊,說道:
“還有一名法醫請假了,所以現在這個法醫科就我一個人。”
蘇霧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不知何處傳來一聲輕響。
蘇霧猛地移開了看向紀予舟的眼神,不再看他,可耳尖卻莫名地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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