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誰知道你做這個慈善是不是因為心裡有虧呢?”
許景辭聞言,鼻子裡輕輕哼了一聲,撇了撇嘴說道:
“隨你怎麼說,沒有實質證據之前,無可奉告!”
說完,他微微側過頭不去看紀予舟,然後覺得還不夠,又將凳子往一旁挪了挪。
白覓塵再次開口說道:
“這是錄像一,還有一個錄像是李婷婷跟王磊兩個人。
但是因為離得很遠,所以聽不見二人到底在講些什麼,所以你們兩個有事情隱瞞?”
蘇霧隻是輕輕笑了笑,嘴角上揚的弧度恰到好處,眼神中透著一絲從容與淡定,說道:
“客戶關係。”
而紀予舟則聳了聳肩,臉上掛著笑容,雙手一攤,指向了蘇霧,意思是,我們一樣的。
“隻是客戶關係?”
蘇霧聞言,微微歪了歪頭,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輕笑,說道:
“不然呢?我有丈夫的,我們很恩愛。”
白覓塵聽到她這麼說,不自覺地微微挑了一下眉,很快又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反問道:
“你確定?”
蘇霧手上隨意地轉著筆,神色淡定,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
“誰質疑,誰舉證。”
這時,紀予舟開口出聲問道:
“那既然那麼恩愛,為什麼會有離婚合同?”
蘇霧的目光從白覓塵轉向了紀予舟,緩緩說道:
“不是沒離嗎。”
“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之所以現在不用離婚,是因為已經不需要離婚了,對嗎?”
蘇霧聞言,隻是淡淡地笑了笑,沒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她微微側過頭,幾縷發絲滑落臉頰,卻絲毫未去理會。
白覓塵拿起筆,走到白板前,將這次的4個主要任務逐一清晰地寫了上去。
然後在一旁以何其為中心的畫上了關係網。
而當寫到趙周的名字時,他的筆尖明顯停滯了一下,隨後緩緩轉過身來。
“現在已知的是,我們每個人身上都藏著秘密,而且我們當中4個人與何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所以,我們每個人在何其去世的這件事情上到底都暗中做了些什麼手腳,還有待進一步考證。
但是,我唯一好奇的是,趙周,不管是從明麵上的線索,還是暗藏的脈絡來看,你好似都與我們仿佛處在兩個平行線上,沒有明顯的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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