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我的前任,一個是我的現任丈夫,我需要有什麼行動?我能夠有什麼行動?”
蘇霧翻了翻自己的本子,接著道:
“而且我也說了,在今天之前,我並不知道張宇對我餘情未了。
之前,我隻以為我們兩個已經斷掉了,難保張宇不會對我產生恨意,以此報複。
我怎麼敢行動?”
白覓塵看見了蘇霧的動作,問道:“那你在緊張什麼?”
蘇霧眼底瞬間一沉,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麵上絲毫沒有顯露內心的波動。
她手上的動作不停,看似隨意地翻動著麵前的紙張,其實是心底有些沒底:
“隻是忘記了一些東西,再看一看。”
接著繼續道:“我確實不知道你對我還有感情,但我也承認確實有想過找你,但是因為其他事情就被耽擱了,我還沒有行動。”
紀予舟這時開口道,語氣中帶著對蘇霧質疑:
“車禍對你來說應該製造的很簡單吧?”
蘇霧聞言,看向了紀予舟,問道:“什麼意思?”
“何其是從家中出發的,他的車禍是從家中開著車,車輛在路上行駛時發生了意外,你們是夫妻,你在車上做點手腳什麼的,應該很輕易吧?”
蘇霧聞言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她雙手攤開,帶著一種你怎麼會這麼想的語氣,說道:
“我不過是想要離婚,至於做到這份上嗎?被發現了,我可什麼都得不到。”
蘇霧的目光看向了許景辭。
許景辭接收到了,隨後很快便領會了她的意思,慣性的進行服從,開始繼續講證據。
“之前王磊因為發布了我公司的貪汙醜聞,收到了警告。
然後王磊的背包裡找到來自偵探社調查的一封信,信上說花錢警告王磊的人便是何其。”
紀予舟聞言並沒有太大的起伏,緩緩說道:
“隻是知道一直威脅我的人是何其。那又怎樣呢?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就因為他威脅我,我就要殺他?我明明可以有更多的方法,比如說停止調查,或者離開記者的行業,我都可以明哲保身。”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在乎的灑脫,仿佛這一切對他來說真的不是很重要。
許景辭聞言,“嘖嘖嘖”了起來,說道:
“那如果你心中的女神過得不幸福,你作為護花使者,想要幫助你的女神解脫,發現你女神的丈夫便是一直以來威脅你的人,你還會是這樣的態度嗎?”
其他人聞言,將目光瞬間又都彙聚到了紀予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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