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何其威脅我,既然他能威脅我,那他就應該知道我是誰。
我給他喝安眠藥,他也不會喝呀”
蘇霧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了下筆,問道:
“誰希望他喝下安眠藥,誰希望為這一個行動上加一個保險。”
說著,她一邊不緊不慢地在白板上寫寫畫畫,將複雜的關係一點點捋清楚。
隨後,停下手中的筆,轉過頭看向眾人,說道:
“我希望你們要清楚,若是我單單喂安眠藥,起不了任何作用。
隻有動了這車子的人,已經行動了的人,才希望何其喝下這個安眠藥,為自己的行動栓上一份保險。”
就在蘇霧覺得這段抗辯可以過去的時候,鹿青槐卻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但若是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所有人的行動呢?”
蘇霧原本鬆弛下來的那口氣瞬間又提了上來。
表麵上她卻像是被氣笑了一般,說道:
“我如何知道?在前麵我就已經說過,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清楚。
我在考慮離婚,他不同意,我自然是跟他有多遠離多遠。”
見時間差不多了,d抬腕看了看表,清了清嗓子開口道:
“各位,一輪交流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是否進行第二次搜證。”
眾人也都起身,經過前麵的幾番交流,大家心裡或多或少都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
而現有的證據也確實討論不出更多有用的東西,於是大家都點了點頭。
蘇霧微微側頭,輕聲問d:“還是跟一輪搜證一樣嗎?”
d笑著搖搖頭說:“第二次搜證,你們可以一起去。”
鹿青槐從起身後便毫不猶豫地徑直來到了蘇霧身旁,對其他人說道:
“我建議先去書房,因為書房裡有一些密碼鎖,需要你們本人到場才好解。”
眾人沒有意見,許景辭率先向書房走去,格外的積極。
紀予舟走之前,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在蘇霧一旁的鹿青槐,然後便緊跟許景辭過去。
白覓塵則先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蘇霧,眼神中包含著複雜的情緒,隨後也離開了。
最後就剩下蘇霧跟鹿青槐在最後方。
鹿青槐站在蘇霧的身旁,與她並肩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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