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那麼急著去殺何其,何其死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好處。”
許景辭充滿真摯地眨眼睛說道:
“他死之後,他的工作誰來完成?他的工作都沒來得及交接,他死我也損失的很慘重好不好?”
“我要是在去之前就想殺他的話,一定會事先就準備好退路,不至於造成公司損失那麼慘重,損失這麼多錢。”
許景辭說完之後,整個會議室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沉默。
大家各自都在思考。
蘇霧先是抬頭看了一下白板,一隻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擺弄著手中的筆。
“所以到底是誰邀請我們來的呢?一些證據,除了我們當事人之外。
趙周可以預知,但是也對某些出現的線索否認,表示不知情。”
就在蘇霧在腦海裡麵捋清人物關係利害時,白覓塵的聲音悠悠傳來。
“安眠藥是你下的吧?”
蘇霧緩緩抬眸去看白覓塵。
此時,白覓塵端坐在椅子上,他的表情很平靜,仿佛隻是隨口一問,但那眼神中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篤定。
蘇霧看著他,眼裡帶著笑意:“我說不是我,你就信嗎?”
白覓塵的目光就這麼直直地撞進蘇霧的視線裡,麵上看似平常如水,波瀾不驚,可眼底卻隱隱有情緒的波瀾在翻湧。
他張了張嘴,似乎在組織著語言,過了片刻,才緩緩說道:
“隻要你說,我就信。”
蘇霧聞言,那原本帶著幾分試探的眼眸微微眯起,長長的睫毛輕顫,眼底光芒閃爍,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隨後動作極其輕微搖了搖頭,麵上帶著讓人看不懂的淺笑。
她既沒有否認白覓塵的話,也沒有承認,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周身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氣息。
d這時出聲問道:“你們需要進行一對一嗎?”
紀予舟聞聲站起身來,帶著笑容目光轉向蘇霧,詢問道:
“要聊一聊嗎?”
蘇霧微微頷首,輕聲應道:“嗯。”
客廳裡麵,蘇霧率先走進去,目光隨意一掃,便選定了一個軟椅。
她坐下去後,姿態極其放鬆地往後一躺,整個人猶如慵懶的貓,舒展著身體。
紀予舟緊隨其後走進客廳,進來時將黑色外套脫下,隨意地搭在胳膊上。
他今天還是在裡麵身著白色襯衫,燈光灑落在他身上,那襯衫的質地輕薄,隱約透出他緊實的身材線條,若隱若現。
接著,他似乎覺得有些束縛,一隻手扯開了一點襯衫紐扣,那不經意的動作更增添了幾分不羈與隨性。
“安眠藥是你下的吧?”
蘇霧聽到這話,臉上的微笑未減,隻是那笑意不達眼底,她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