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公司迎來了一位由網紅轉型的藝人。
因為進公司後沒有一位經紀人願意帶她，最終這個任務落到了新入行的衛姐頭上。”
蘇霧喝了口水不解地問道：
“網紅轉型不是應該有粉絲基礎嗎？難道不比純素人好嗎？”
助理搖了搖頭，回應道：“事實卻並非如此。”
見蘇霧眉眼間依舊露出不解的神情，助理解釋起來：
“先不說網紅轉型後粉絲轉化難度極大，單是那些可能存在的黑曆史什麼的就夠讓喝一壺的了……”
“咳咳……”
聽到宛清的咳嗽聲，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尬笑了一下。
“反正就是沒有純素人好打造。”
蘇霧緩緩抬眸，目光投向了對麵正若無其事喝著咖啡的宛清。
對方似乎全然沒有刻意遮掩的意思。
宛清察覺到了蘇霧的視線，輕輕舉起杯子，朝著蘇霧優雅地微微一笑。
“禾路當時就是這位藝人的助理，從進公司就是，直到三年前，這位藝人出了意外後，禾路因為長相不錯被衛姐看中。”
白覓塵靠在沙發上，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投向助理，緩緩問道：
“具體當了多久的助理？”
助理微微低頭，思索片刻後回答道：“好像有兩年左右。”
“真是有意思，兩年裡都沒有看中，接手的第一位藝人出事後反而看中了。”
話剛說完白覓塵就感受到了蘇霧的腿碰了一下他的腿，有些疑惑的看向蘇霧。
蘇霧沒有看向不解的白覓塵，而是對著助理笑著輕聲問道：
“你覺得這中間有隱情嗎？”
助理看了眼宛清，又看向笑著的蘇霧，抿了抿嘴，神情略顯猶豫：
“我確實有聽說一些傳聞，但是八卦這種東西，傳著傳著就變味了，不見的有根據。”
蘇霧微微挑眉，身體緩緩前傾，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仿佛在說，我洗耳恭聽。
助理微微湊近蘇霧，聲音微微壓低道：“據說是禾路與衛姐達成了什麼交易。”
“怎麼說？”
或許是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助理也不再糾結會說錯話，膽子反而大了不少。
她微微低下頭，又迅速抬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神秘：
“那位藝人的死可能跟禾路有關。”
白覓塵聞言坐直了身體，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那位藝人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助理思考了一下，微微皺眉：“嗯……自從那位藝人出事後，衛姐與王哥都不準我們再提，所以也都是用那位來代稱。”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助理接著道：“好像姓黃。之前聽彆人說漏嘴過。”
蘇霧笑著起身道：“好的，感謝你提供的線索。”
助理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雙手微微擺動：“應該的應該的。”
蘇霧將目光看向宛清，眼眸裡帶著探究，但是麵上還是帶著笑意：
“也感謝宛女士的款待。”
宛清站起了身，直視蘇霧探究的目光，“能款待蘇警官與白警官，也是我的榮幸。”
白覓塵在蘇霧起身時便跟著起身了。
此刻，他能清晰地看到兩人之間的神情。
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蘇霧的肩膀，示意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