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的魄力是指讓她出賣自己的身體？”
蘇霧直接開口打斷了衛天美的話，麵上沒有任何表情，好似就是隨口一問。
衛天美被打斷後，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那笑容有些僵硬，像是努力在掩飾著內心的不安。
她的眼神閃爍，不敢直視蘇霧。
“直接告訴他們吧。”
宛清一邊開口對著衛天美命令道，邊優雅地端起茶杯遞給蘇霧，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深意，示意蘇霧嘗嘗。
衛天美略帶著惶恐的眼神說道：
“之前陳總對黃靜思那丫頭是有些興趣。”
說完，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優雅喝著咖啡的宛清，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絲畏懼和討好。
蘇霧順著衛天美的眼神同樣看向了宛清，她的目光平靜，想要從宛清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這位陳總二位警官也是認識的。”
宛清的話不鹹不淡，好像是在說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她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讓人猜不透她的心思。
“陳如的父親。”
白覓塵湊近蘇霧的耳旁低聲說道。
宛清笑著起身，輕輕拍了拍衛天美的肩膀，示意她坐下，那動作看似親昵，卻又讓人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
衛天美順著宛清的力道坐了下來，她的神情有些緊張，身體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陳啟文的名下不止一家公司，騰影也在其中。”
宛清是笑著的，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底也是帶著笑的。
騰影集團便是陳靜靜所在的公司。四名死者中的企業高管
蘇霧看了眼白覓塵，白覓塵立馬開口對著衛天美說道：
“麻煩你配合我們回去一趟，有些問題還需要你詳細回答一下。”
衛天美看向宛清，張了張嘴：“有什麼問題是不能在這裡問的嗎？”
蘇霧笑著回複道：“還有些問題在這裡恐怕是不能問的。”
說完她笑著看了眼宛清，笑得溫柔卻也不容拒絕。
“衛姐，去吧，把你全部知道的都說出來就行。”
宛清走到衛天美的身旁，湊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全部’二字聲音壓得微微重了一些。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玩味的意味，臉上的笑容卻依舊未變。
隨後笑著看向了蘇霧，“我送幾位出去。”
幾人來到外麵，蘇霧不動聲色的對著宛清道：“你想得到什麼呢？”
宛清看著蘇霧露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我想要的很明顯了不是嗎。”
在清桓娛樂門口，許淩鶴靜靜地站著，陽光灑在他身上，卻並未驅散他臉上的落寞。
他手中緊緊握著手機，眼神再次看向與蘇霧聊天的界麵後，緩緩地關了手機屏幕。
屏幕上，那聊天記錄還停在他發了一句“hi”的表情包那裡，連發的轉賬記錄也如同被遺忘的角落，安靜地待著，未被接收。
許淩鶴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挫敗感。
“或許是因為她比較忙呢？警察都是比較忙的對吧？”
一旁的小助理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迎合道：“對呀老板，警察都是很忙的。”
小助理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許淩鶴的表情，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