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在意外上打了兩個雙引號。
“經過我們警方同誌的辛苦審問，陳啟文交代了對黃靜思所做的一切，證明當年黃靜思的死亡不是意外。”
小何咽下了一口飯，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拿起筆在白板上寫道：
“陳啟文就是純好色，一次機會上接觸到了黃靜思，就開始見色起意。”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陳啟文再怎麼說也是個有頭有腦的商人，所以麵對黃靜思的不從，也沒有繼續強迫黃靜思。”
小何將王傑的照片貼在了白板上，道：
“但好不容易接觸到大人物的王傑，自然是不願意的。”
“這裡就不得不提一嘴，黃靜思的經紀人是衛天美，而衛天美又剛好是王傑帶入到行業裡的。
換句話說，兩人就是師徒關係。”
小何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白板上畫了一條線，將王傑和衛天美的照片連了起來。
“王傑給衛天美做思想工作，而衛天美呢，聽著王傑的話，逐漸心動，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就將黃靜思送上了陳啟文的床上。”
蘇霧眉頭微微皺起，掃視一圈後開口：
“可根據衛天美的證詞，她不承認自己有違背黃靜思意誌的行為。”
付勇坐在椅子上，上身前傾，專注地聽著，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緊接著，他拿起筆落於衛天美與黃靜思的照片之間，寫上“違背意願”，寫完後在旁邊打上一個醒目的問號。
小何端坐在椅子上，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黃靜思被人下藥送到了陳啟文的床上後，沒一會兒，藥效漸退，她便睜開眼。”
小何邊說邊模仿著黃靜思醒來時的模樣，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了幾下，“陳啟文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妄圖控製住黃靜思。
黃靜思拚命掙紮，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抓撓，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呼喊聲。
慌亂之中，陳啟文雙手死死掐住黃靜思的脖頸，直至黃靜思徹底沒了動靜。”
小何說到這兒，臉上也露出不忍之色，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
“陳啟文當即慌了神，但他畢竟是久經商場的老手，短暫的慌亂後，強壓下內心的恐懼，撥通了王傑的電話，隨後喊來自己的行政助理。”
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黃靜思當年的屍檢報告裡沒有提到脖頸有瘀傷。”
紀予舟坐在一旁，一直緊盯著手上的屍檢報告，聽到小何的話，他微微搖了搖頭，顯然是不太認可這句話。
小何也跟著點了點頭，撇了撇嘴，臉上滿是無奈：“我也覺得很離譜。”
付勇坐在小何旁邊，抬手拿起文件殼，作勢要打小何，在快碰到小何腦袋時，又收了幾分力，不輕不重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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