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買的電鋸？”
“五金店。”
“廚房除了水果刀還有菜刀，為什麼要選擇更加冒險的電鋸？”白覓塵的聲音很輕很冷淡。
“更……更快。”張健強在回答這個問題時卡頓了一下。
“對劉婧的處理也是使用的相同的電鋸嗎。”
“呃……不是，我不認識劉婧。”張健強還是一口咬定不認識劉婧。
白覓塵淩厲的目光掃向他，“需要我給你回憶一下，你們丟棄劉婧屍體時的記憶嗎。”
一旁的記錄員調出那段監控時間，“28號淩晨3點18分。”
“頭戴黑色鴨舌帽，身穿黑色外套的男人，不是你？”白覓塵將手機裡的畫麵舉到他麵前，試圖喚醒他的記憶。
張健強眯著眼看了幾眼，搖頭否認：“不是我。”
白覓塵神色淡漠地看著他：“我們查到了車牌號，這輛車子是張健勇租的，畫麵裡出現的兩個人，你說哪個是你。”
張健強堅定地搖頭，一口篤定：“兩個人都不是我，我那天沒有出去過。”
“有證明嗎。”
“我在家睡覺能怎麼證明。”張健強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白覓塵，神情也開始變得不配合起來。
白覓塵：“那你的意思就是，劉婧是張健勇殺害並且丟屍的，你全程不知情。”
“我不知道。”
“電鋸現在在哪裡？”白覓塵不受影響的繼續詢問。
“丟了。”
“具體丟棄的位置。”
張健強：“出去後就將電鋸扔垃圾桶了，不是我扔的。”
白覓塵低頭看到蘇霧發來的一條消息，不打算跟張健強繼續兜圈子了。
“張健強，公安局不是你信口開河的地方，我可以告訴你我們證據鏈已經完整。”他冷質感的聲音並不高，但是卻讓人不能忽視。
“不是我，我也沒有撒謊。”張健強還在嘴硬，賭的就是警方證據鏈沒有完整，需要他的口供支持。
“你現在不開口，無非是讓案子走到零口供定罪那一步。
到時候，法律怎麼判，可由不得你。”白覓塵氣場本就偏冷，此時更是周身彌漫著寒氣。
“等一下！”張健強有些不確定的喊住白覓塵。
但白覓塵離開的步伐並沒有停止，徑直離開審訊室。
他一出門遇到同樣出來的高陽。
高陽一出來就帶上熾熱的笑意，咧著嘴對他笑，“老白，我掐指一算，張健強也死不認吧。”
白覓塵順著他的話搖了搖頭，反問道：“張健勇也沒認？”
“都猜到了，兩人互相編。”高陽伸了個懶腰，揉著脖子繼續道：“走吧，這次證據確鑿我看他們還怎麼編。”
兩人並肩走到辦公室，發現辦公室門竟然半掩著。
白覓塵推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瞳孔一縮，俊臉上騰升起一抹不可思議。
蘇霧趴在紀予舟懷裡，發絲淩亂地垂落，手指緊緊攥著對方胸口衣襟。
紀予舟單手環住她的腰，兩人的臉挨得極近，曖昧又纏綿。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