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
一陣怒吼,金悅氣得臉色扭曲,她今天,一定要讓他感受一下來自姐姐的“疼愛”。
金羽渾身一抖,小聲嘀咕著,“姐……不是你說的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嗎……”
他滿臉委屈,他隻是跟著他姐所說的話來做而已,怎麼他也沒說錯啊。
金悅聽到金羽的嘀咕,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一步上前,揪住金羽的耳朵,“你還敢頂嘴!我那是隨便說說,你還真去做了?你知不知道你從小到大給我惹了多少麻煩,我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
金羽疼得哇哇直叫,“姐,輕點輕點,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
他一邊求饒,一邊心裡不服氣地暗暗嘀咕,男兒敢作敢當,勇於認錯,但堅決不改。
“萬事開頭難,你一定要一開始就控製你那張氣死人的嘴,時間久了,你就會說話了。”金悅放開了金羽受刑的耳朵,苦口婆心地教導。
“那既然,萬事開頭難,那就不開頭就好了嘛……”
金羽摸著被擰痛的耳朵,又嘀咕開了。
“什麼?”金悅挑了挑眉,有種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瞪了一眼那不“安分”的弟弟,金悅這才轉身十分抱歉對著林墨霖二人重新道歉,“實在抱歉啊,我弟弟就是個傻的,你們彆跟他一般見識。”
林墨霖趕緊擺了擺手,“沒關係,我叫林墨霖,這是白玉。我家這小丫頭也有些虎,誤傷了令弟,抱歉。”
她終於搞明白了,那金羽眼圈黑黑的,看來挨點揍,一點也不冤枉。
林墨霖低下頭,看見白玉和金羽還在那裡互相瞪眼,輕輕拉了它一下,“白玉,打招呼!”
白玉聽見自家主子的聲音,立馬收斂表情,掛上一個甜甜的笑容,“悅姐姐,你好啊,我是白玉!”
金悅看著白玉瞬間變化的表情,先是一愣,隨後也露出一抹笑容,“你好呀,白玉!剛才的事彆往心裡去。”
“嗯!”白玉乖巧地點了點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金悅向兩人告辭,捂住還想說什麼的金羽的嘴,連拖帶拽將他拖回城裡去了。
那靈馬見自己的主人一走,它轉頭看了一眼林墨霖,又看了一眼白玉,在白玉的麵前恭敬地跪了下去,又對它點了點頭,爬起身跟著金悅她們回了城。
“靈馬的動作……難道!”
而靈馬的行為落在了金悅眼裡,她微微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滿臉都是後怕。
望向身旁的弟弟,她更氣了,如果不是白玉脾氣好,指不定,她弟弟現在已經去下麵報告了,真是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等回到家,她讓他好看。
金羽被金悅看得莫名其妙,摸摸鼻頭,他好像什麼都沒乾啊?
“主子,我們該進城了!”
白玉看了看天色,在看了看還在低頭看黃金的林墨霖,忍不住提醒。
“唉……”
林墨霖歎氣一聲,感覺上輩子就應該用黃金打造屋子享受享受的,真是,失算了。她再次抬頭看了一眼城門,這才不情不願走進城裡去。
林墨霖和白玉走進城裡,隻見街道兩旁店鋪林立,人來人往,熱鬨非凡。各種叫賣聲、討價還價聲交織在一起,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林墨霖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感慨修真界的奇妙,這裡既有古老的建築和傳統的修煉氛圍,又有著與前世相似的商業活力。
還有很多的美食是她沒見過的,她帶著白玉一家一家地吃過去,手裡還拿著兩串糖葫蘆,至於靈石完全不用擔心。
之前“打劫”的靈石陸玄全部交給了林墨霖,他們隻留了一塊上品靈石,美其名曰,窮家富路,讓他們宗主拿著路上花,可不得委屈自己。
當最後一束陽光落下,林墨霖還在餛飩攤子,林墨霖和白玉坐在簡陋的餛飩攤子前,正大快朵頤。
桌子上兩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薄如蟬翼的麵皮包裹著鮮嫩多汁的肉餡,上麵撒著翠綠的蔥花和香菜,讓人食欲大增。
林墨霖吃得興起,時不時地夾起一個餛飩,喂向手腕上的金蛇。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熱鬨的街道上突然變得嘈雜。
支攤子的老板迅速行動起來,手腳麻利地收拾著攤位。他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緊張地四處看了看。不一會兒,餛飩攤子就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就連林墨霖與白玉身前,桌子上的碗也被老板收走。
二人連忙站起來,還沒來得及還老板勺子,他就把桌子凳子往手推車上一放,推著車子匆匆離去。
獨留林墨霖與白玉在攤子前,二人手裡還拿著個勺子怔愣當場。
與此同時,路上的行人也仿佛接到了某種信號一般,迅速加快了腳步。
他們神色緊張,紛紛朝著自己的家趕去。有的人還不時地回頭張望,似乎在擔心著什麼。很快,街道上就變得空無一人,家家戶戶緊閉門窗,整個城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林墨霖和白玉對視一眼,心中充滿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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