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忠家摔杯子的聲響整個中院都聽得見。劉建斌正和媳婦婁曉娥在吃飯，聞聲隻是淡淡一笑。
“這二大爺，火氣還是這麼大。”婁曉娥蹙著眉，“建斌，要不這管事大爺咱彆當了，淨惹是非。”
“曉娥，這可不是我想不想當的事。既然大家信得過，我就得把這個責任擔起來。”劉建斌是笑了笑。其實，他這樣做是有他的算盤。收買人心，然後把四合院搞成他的一言堂，在把那些攪屎棍給搞走。
兩人正說著，許大茂鬼鬼祟祟地溜進院子，手裡還拎著個布包。劉建斌眼神一凜，放下扇子就往外走。
“建斌哥！”何雨水急匆匆跑來，“許大茂挨家挨戶發紅糖呢，說是二大爺給的福利！”
劉建斌冷笑一聲，轉身回屋取出個小本本：“雨水，去把李主任請來，就說發現有人私分計劃物資。”
李主任來得比想象的還快，身後還跟著兩個街道辦乾事。這時許大茂正好發到傻柱家，傻柱拎著那包紅糖就罵：“許大茂！你丫哪來的紅糖票？是不是又倒騰糧站物資了？”
“傻柱你彆血口噴人！”許大茂跳腳，“這是二大爺正當渠道搞來的！”
劉建斌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大茂哥，能看看紅糖票嗎？”
許大茂心虛地往後縮：“憑...憑什麼給你看？”
李主任上前一步：“憑我是街道辦主任！把票拿出來！”
票一掏出來就露了餡——上麵赫然蓋著“特供”的紅章。劉海忠聞聲趕來，臉都白了：“李主任，這票是...是...”
“是我去年立功，區裡獎勵的！”劉海忠硬著頭皮編。
劉建斌翻開小本本：“巧了，去年區裡獎勵名單我這兒有存檔。二等獎以上才有特供票，可名單上沒二大爺您的名字啊。”
全場嘩然。劉海忠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
李主任厲聲道：“劉海忠！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我...”劉海忠突然指向許大茂，“是許大茂！是他攛掇我的！”
許大茂立刻反咬：“二大爺！明明是你讓我用假票收買人心！”
兩人狗咬狗的場麵，讓全院住戶看得目瞪口呆。劉建斌這才緩緩開口：
“李主任，我看這事得嚴肅處理。不過眼下最要緊的，是把真紅糖發給需要的住戶。”
說著，他轉身從屋裡提出個布袋子，裡麵竟是滿滿的紅糖！
“建斌，你這...”李主任也驚住了。
“糧站試加工的新產品，正想請大家嘗嘗。”劉建斌笑著給每家分了一小包，“以後咱們院誰家有產婦、病人，都可以來領補助。”
這一手，直接把劉海忠逼到了泥地裡。住戶們捧著紅糖，個個眉開眼笑：
“還是建斌想著咱們！”
“這才是管事大爺該有的樣子！”
劉海忠灰溜溜想溜，卻被劉建斌叫住：“二大爺，明天街道辦要清理下水道，您帶個頭吧。”
這可是最臟最累的活！劉海忠剛要拒絕，李主任就點頭：“將功補過，就這麼定了！”
當晚，劉建斌召集全院開會。他往八仙桌前一坐，不怒自威。
“既然大家選我當這個大爺，我就立三條規矩：第一，不準私分計劃物資；第二，不準欺壓鄰裡；第三，有困難找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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