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到了如今這個地步,本王就算為此丟掉王位,也絕不向你吳顯揚認輸!”
“秦王殿下,你當真以為聖上是因寵信在下才賜予在下便宜行事之權?”
直視著朱樉,四目相對,吳憂嘴角突然露出了一縷笑意,緩緩搖了搖了頭,
“你當真以為,在下沒有這便宜行事之權,直麵殿下就該心驚膽戰慌恐無地?
你當真以為,大明之大,除了聖上之外,就沒人能治的了你?
你當真以為,藩王之尊,就能讓你在藩地為所欲為?”
說著,吳憂緩緩上前兩步,麵無表情的直視朱樉,幽幽的說道:“真正讓人敬畏交集,能讓你為所欲為的,不過是你這藩王身份!
你,隻不過投了個好胎,這才讓你有了恣意放縱的資本!
麵對你的跋扈,他人也隻是敢怒不敢言,選擇了忍氣吞聲罷了!
論勇,你不及身經百戰的將帥!
論智,被彆人三言兩句撥弄是非,便落入他人彀中!
論仁,就藩西安,你又何曾關心過治下百姓的死活!
論義,就該善待與你鎮守邊疆的軍中士卒!
論”
“住口!”,隨著吳憂的誅心之論,滿臉鐵青的朱樉突然暴喝一聲,憤而掀翻了酒桌,而後手指微顫的指著吳憂怒斥道: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逆賊胡惟庸府裡最為低賤的奴仆出身,有何資格教訓本王?”
從不以出身引以為恥的吳憂,麵對朱樉的質問,淡然的點起一根煙,悠然道:“在下奴仆出身,那又如何?”
“所謂位卑未敢忘國憂!在下雖出身塵土,又有何低賤之處?”
說著,吳憂凝視著怒目而視的朱樉,似意有所指的說道:
“倒是殿下你,若是不改改你的脾氣,瞧不起所謂的奴仆倒也罷了,若是視奴仆如同豬狗,怕是難以善終啊!”
“大膽,你竟敢詛咒本王,來人呐,給我”
“彆急”,抬了抬手,打斷了朱樉的話語之後,吳憂神情莫名的說道:
“若非不想看到,在下極為敬重的聖上白發人送黑發人,失望至極又痛斷肝腸的話,你是死是活?又與我何乾?”
朱樉畢竟年輕氣盛,又性格急躁,更兼此刻處於怒火之中,並沒有察覺到吳憂的此番話中,似乎意有所指!
但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晉王朱棡,卻是瞬間想起了吳憂竟能詭異的猜測到,兩位將於今年誕生皇子姓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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