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樊宇雖然即使被侍從攙扶住,但仍覺得自己被冒犯了,衝著躺在地上的薛綾羅甩袖:“下九流的東西!你滿口胡言亂語什麼!”
薛綾羅掏了掏耳朵,桃花眼飛了一個嫌棄的眼神:“窮鬼。”
“快住眼吧,人家這張臉可是很貴的,你看不起。”
寧樊宇快要氣炸了,衝小金人甩臉子:“你結交的都是什麼不三不四的人。”
小金人眼睛發紅:“你走,這裡不歡迎你。”
“你當我想來?長老會擔心你將拍賣會搞得入不敷出,特意命我看照看。”寧樊宇抬著腳,任由侍從用帕子清理衣擺上的鞋印。
“哥說這個拍賣場給我了。”
“笑死人了,我們家的小蠢貨從來都隻會花錢,什麼時候異想天開覺得自己有能力賺錢了?”寧樊宇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你說你都已經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懂點事吧,靜安哥和我為了各大拍場的事務來回奔波,費儘了心力。”
“咱們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既然做不出任何的貢獻,就不要整日傻乎乎被人騙得團團轉。”
“還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哪個不是圖你的錢?”
看著快要哭出來的小金人,寧樊宇像極了得意高傲的大公雞,在小金人來回徘徊?
“真不知道靜安哥為什麼要處處護著你這個沒用的弟弟?”
“你就是命好,投了個好胎,明明我才像靜安哥的親弟弟,將來也隻有我能幫他分擔各個拍場的事務。”
他幽幽在小金人耳邊惡意道:“我能做他的接班人,你隻能永遠做你的小累贅。”
小金人成功被他氣哭了,拚命地擦了眼淚,哽咽道:“我才不是家裡的累贅。”
薛綾羅都氣的從地上爬起來了:“他居然敢惹哭我們的小金寶寶。”
神棍憤怒地捏著八卦盤:“是可忍孰不可忍!”
顧北過已經一劍削了過去,歡大傻提著沙包大的拳頭捶了過去,瞬間和寧樊宇帶來的侍從打了起來。
烏鴉哥眼神一寒,痛發詛咒:“我願將我畢生的災難都交給他來擋。”
小蝴蝶飛過去衝狗屁堂哥吐口水吐口水。
寧樊宇揮著衣袖去擋:“什麼鬼東西,來人,我奉長老會的手令全權接管這座拍場,把這群鬨事的乞丐都給本少爺丟出包廂!”
他帶著的幾個侍從一半和顧小弟他們動手打了起來,一半守在他身邊負責安危。
而從外麵湧入的一眾負責拍場安危的守衛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上前,也不知道該幫哪邊,畢竟一位是小公子,一位是堂公子,皆是身份尊貴。
歡意直接掐腰開罵,火力十足。
“我算是聽明白了,他這是嫌自己胎投的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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