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怡沒有回答他,粉嫩舌尖舔了舔嘴角,是殘留的口香糖粘液。
動作很輕,果香味很濃,她很喜歡。
這極具挑逗意味的行為和畫麵,讓白渣男再次上頭。
玉女妹妹卻是一抹嘴,沒有要再來的意思,淅淅索索的穿上外套,並用剛才的抽紙擦拭著滴在背心上的幾滴糖水。
痕跡難以抹除,淺淺水印刻在白衣領上。
是正好擦著邊落在胸前衣口位置,極為巧妙。
江白晝深吸口氣,平靜了下心緒,看著淺淺印記,嘴角勾起。
如果換嶽寧寧和夏姐,這或許要在領口位置了。
當然,要是小蝴蝶,那隻會邊都擦不著。
“待會姐姐問起來,怎麼說?”
安心怡口吻裡略有些擔心憂慮。
“你可以不說。”
江白晝笑了笑,本還想著開窗散下味的,可妹妹突然這麼一說,他收回了正要撥動窗片的手。
“那你要怎麼說嘛?”安心怡撒嬌問。
江白晝輕搖手裡電子煙杆,笑笑,“買煙彈去了。”
“嗯……”安心怡點點頭,麵色仍存著潮紅,“粥哥,你不會覺得我很……”
“很什麼?”江白晝沒聽清她最後的嘀咕,嚶嚀似的低語。
安心怡睜大眼睛,“很隨便啦。”
“這要分人。”江白晝笑笑。
“嗯?什麼意思?”
“對我的隨便,我很喜歡。”
江白晝也睜著眼,神色認真,“還是說,你真的很隨便?”
“那沒有啦。”安心怡抬起手,似發誓,“就這兩次,都是和粥哥你啦……”
“這不就對了?你應該像自己的名字一樣,安心啦。”
江白晝微挑眉頭,“食髓知味,打開了這個開關,就像開了閘的水庫,你也不用內疚,一開始錯的就是我,不是你。”
“嗯呢。”
安心怡輕點頭,那一點點羞愧拋之腦後,是啊,如果不是粥哥,我肯定不會……這樣啦。
“剛才你說,好喜歡我,有多喜歡?”
江白晝踩著油門,和她說著曖昧的話,氣氛再次升溫。
說笑間,蔚藍車影沒入水簾。
……
安寶怡終究是坐不住了,這倆人一個下去拿東西,一個上衛生間,不應該這麼久啊。
回來一個也好,她的心也就靜下來了。
可這倆一塊沒了,這讓她心怎麼也靜不下來,總覺得胸口癢癢的。
她有些不安,起身,“他倆不會是碰到什麼事了吧?我去看看。”
夏姐眼瞅攔不住,心裡默默給粥子道了個歉,跟了過去。
安寶怡找了找衛生間,不見妹妹的人影,一路小跑下樓,發現如瀑布的雨線裡更是什麼都沒有,車也不見了。
夏玉卿見狀卻是鬆了口氣,默默撐起一把傘。
前台小妹送的,很貼心的防止客人上車被雨淋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