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身體變化,儘管有些不可思議,但她明白,這都是丈夫遞給她那碗水的原因。
一想到身體不適消失,體內的燥熱越發明顯,抬頭媚眼如絲的看向丈夫,以嬌媚姿態起身,主動拉起丈夫的手,走向閨房。
進入房間,裴茹顏丟出一個嫵媚、誘惑的眼神,將那成熟女人的風情展現出來。
殊不知,那個眼神直接命中陳景心頭,眼中燃起熊熊烈火,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大步走向床榻。
被抱起來的裴茹顏,依舊用嫵媚、拉絲的眼神看著丈夫,眼底藏著一抹深深的期待。
......
上午·陳家村
秋陽下的山村晚秋的日頭已爬過東邊的山坳,九點多的光景,把金晃晃的光灑在山腳下的小村。
土坯房三三兩兩地臥在坡上,牆皮被歲月啃出些淺褐色的裂紋。
屋頂的茅草卻還留著幾分韌勁,被曬得泛出暖融融的黃,像給屋子蓋了層蓬鬆的棉絮。
幾戶人家的煙囪沒冒煙,隻有晾在院壩竹架上的野菜藤,蔫蔫地垂著,把影子縮成細細的一條,貼在泥地上。
屋前的土地剛翻過,新土是深褐的,攏成整齊的壟,像給山腳下鋪了塊帶著紋路的布。
壟溝裡還留著些許乾枯的玉米稈,根部紮在土裡,頂端的枯葉被風吹得輕輕晃,卻沒半點蕭瑟——日頭曬得土粒發燙,踩上去能感覺到暖意從鞋底往上滲。
遠處的田埂邊,幾棵老柿樹掛著零星的紅果,像綴在綠枝間的小燈籠,葉子大半還綠著,隻有邊緣染了點淺黃,在陽光下透亮。
四周的山把村子圈在懷裡,山林是濃得化不開的綠。
鬆樹枝葉密不透風,陽光鑽進去,落在地上成了細碎的光斑,照著枯草和腐葉,卻沒半點陰冷。
山腰間的灌木還泛著油亮的光澤,偶有幾片落葉飄下來,慢悠悠地打著旋,落在山路上,被曬得乾乾脆脆。
山頂沒什麼雲,隻有天是透亮的藍,像被秋陽洗過,乾淨得沒有一絲雜色,連風刮過山林的聲音,都裹著暖意,軟軟地飄進村裡。
快十點時,日頭更烈了些。
土坯房的影子短了半截,貼在地上像塊深色的補丁。
土地裡的新土漸漸散了潮氣,泛出些白蒙蒙的土粉,被風一吹,輕輕揚起來,又落在壟上。
山林裡的鳥叫少了,隻有陽光順著樹乾往下滑,把每一片葉子、每一塊石頭,都曬得暖烘烘的。
連空氣裡都飄著泥土和草木混合的、帶著暖意的氣息。
“大牛,走走走,跟俺回去,你娘找了媒婆,帶了個姑娘過來,趕緊去看看。”
蘑菇培育基地旁邊,陳紅軍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大聲朝著陳達你喊道。
在蘑菇培育基地站崗的其他人,都紛紛看過來,眼中滿是驚奇。
自從陳國文家找了媒婆,說好一個姑娘,馬上準備成親後,沒想到這麼快大牛家就開始了。
想想也對,大牛輩份比他們稍低,但年紀卻比他們大;按理來說,是該找媳婦。
現在村裡條件好起來,誰家都能出糧食娶個媳婦回家。
“啊?啥時候的事,俺怎麼不知道。”陳大牛聽見父親的話,十分茫然,不解地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