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再弄,我們休息吧。”對此,陳景並不太在意,隨口就答應下來。
眼神中逐漸泛起欲望的火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走到媳婦身邊,伸手環抱著她的腰肢,湊到她耳邊,迫不及待地說道。
“嗯....”
感受丈夫說話時熱氣打在自己耳朵上的感覺,讓裴茹顏越發羞澀起來,想著馬上要發生的事情,害羞地點頭回應。
兩人額頭貼在一起,雙目對視,看著對方眼中的火熱與期待,不由自主的吻在一起。
火熱的親吻時,迫不及待相擁,一邊往床上走去。
.....
隔天·清晨
天剛蒙蒙亮,黛青色的山影還沉在薄霧裡,隻有峰頂那層白霜先沾了點微光,像給粗糲的山尖鍍了層冷銀。
風從山林深處鑽出來,裹著鬆針和腐葉的涼味,掠過坡地時卷動枯黃的茅草,發出細碎的簌簌聲。
把椿樹枝頭最後幾片半黃的葉子吹得貼在黃土牆上,又被風扯著飄向院角。
村裡的房屋還浸在晨霧裡,黃土夯打的牆泛著潮潤的暗黃色,泥土裡嵌著的碎麥稈看得更清,牆根的枯草掛著細密的露珠,一碰就簌簌往下掉。
深褐色的瓦片上凝著白霜,風過時,幾片鬆動的瓦輕輕磕碰,碎渣混著霜粒落在院牆外的石板路上。
半人高的黃土院牆上,枯黑的絲瓜藤還纏著,藤尖蔫掉的黃花沾著露珠,垂在牆沿下輕輕晃。
偶爾滴下一滴水珠,砸在牆根的碎石上沒了聲響。
院門外的場地上,竹席還卷在牆角,沾著的金黃碎屑沾了露水,變得沉甸甸的。
倒扣的陶罐口結著薄白堿,罐身上凝著的露珠順著罐壁往下滑,在石板上積出小小的水窪。
遠處山坳的柿子樹還剩幾簇橙紅果子,藏在霧蒙蒙的林子裡,像沒睡醒的火星子。
溪澗的水流聲比夜裡更細弱,叮咚聲混在霧裡飄進村子,襯得滿村的黃土、灰瓦都靜著。
隻等霧散些,晨光再爬高些,才能把這晚秋的晨涼烘得暖一點。
“哈————!”
村口第一座院子內,薑翠花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整個人精神不佳,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扭頭看了一眼兒子和兒媳婦的房間,眼底閃過一道幽怨。
土房子的隔音並不好,隻要是隔壁,弄點什麼動靜出來,隔壁房間就聽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兒子、兒媳婦要折騰那事,誰知道折騰那麼久,幾乎從晚上折騰到早上。
要不是勉強睡著幾個小時,她怕是早上起不來。
儘管精神狀態不佳,她也沒有責怪兒子、兒媳婦,兒子能和兒媳婦折騰這麼久,代表他能力強,讓兒媳婦懷孕的概率就高!
不過,一想到昨晚大半夜兒媳婦的慘叫,她心裡就發怵。一般情況下,弄那種事情,女人會比較厲害點。
到了兒子、兒媳婦這邊,卻反過來了,整整好幾個小時沒停,她都擔心彆給兒媳婦折騰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