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問道冷漠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會在意你薅我羊毛麼?”
王露看著他的臉色,心中愈發慌亂,忽然,她像是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一絲驚恐的神情,有些膽顫地說道:
“我不該把你私下說的話傳出去。”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覺悟,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徐問道深深地歎了口氣,那歎息聲中充滿了無奈和惋惜:
“露露呀,你平時看起來很聰明的一個人,怎麼這次就這麼糊塗呢?”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今天這事,徐問道知道必須要較真到底,這不僅僅是為了保障他們日後的安全,更是要借此機會點醒王露,讓她清楚地認識到不經意間的言語泄密可能會釀成無法挽回的大禍,否則一旦引發嚴重後果,那將會成為兩人之間難以彌補的遺憾,改變他們各自的命運軌跡。
因為在裡麵,因為身邊女人在外麵說漏嘴了,導致引來滅頂之禍的案例他見過太多。
“對不起,我以為小雪是自己人,所以沒關係……對不起,我知道錯了。道哥,原諒我這次,隻要你不趕我走,你怎麼罰我我都願意。”
王露的淚水奪眶而出,順著她那蒼白得如同宣紙般的臉頰肆意滑落。
她已經完全明白過來,自己這種行為無疑是犯了職場乃至人際交往中的大忌。
或許在旁人眼中,今天告訴沈沐雪的這件事微不足道,但在他們所處的這個充滿利益糾葛與風險的金融圈裡,又有誰會放心地將一個有過泄露秘密前科的人留在身邊呢?
徐問道靜靜地凝視著淚流滿麵的王露,沉默良久,他的臉色忽然緩和了一些,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帶著一絲讓人難以捉摸的意味輕聲說道:
“我還能怎麼罰你?”
王露聽到這話,想想也是,自己非但沒錢了,名義上還欠他一千萬。
似乎除了被他趕走之外,再也想不出其他可能的懲罰方式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之意。
她無論如何也不想離開徐問道,對她來說,徐問道早已成為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實際生活中他給予的物質保障和事業助力倒是其次,關鍵是心理上對他那深深的眷戀與依賴,這種情感上的羈絆讓她根本無法想象離開他之後的日子該如何度過。
她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起身匆匆走到旁邊,從櫃子裡取出一個掛衣架。
雙手將衣架遞給徐問道手裡,然後匍匐在地上,聲音帶著一絲決絕:
“道哥,你狠狠地打我吧,出出氣。隻要你能原諒我,怎樣都行。”
徐問道低頭看著匍匐在地的王露,她那薄薄的睡衣貼合在身上,勾勒出她那完美而白皙的身材曲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誘人。
而且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內心的懊悔與自責在作祟,她的身體顫抖得愈發厲害,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之情,即便心中有氣,此刻也難以狠下心來。
然而,看著她那充滿不安的眼神,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麼,她恐怕是不會安心的。
於是,他緩緩地舉起手,在她背上不輕不重地抽了兩下。
王露慘叫一聲。
隻是聲音有些奇怪,並不像是純粹的痛苦。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徐問道瞬頓時感覺畫風突變。
……
當夜,王露竭儘所能地討好著徐問道,仿佛要用自己的全部熱情和溫柔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過錯。
一番纏綿過後,她精疲力儘地趴在徐問道懷裡,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憂愁之色,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自責說道:
“道哥,怎麼辦,我覺得好對不起小雪,她還說她借了網貸去補倉了,我都不敢看她發來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了。”
她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中滿是愧疚。
徐問道輕輕地拍著她光滑的後背,淡淡的說:
“你如實跟她說,另外我空下來會去找她,給她找點事情做,儘量彌補一下損失。”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
王露聽了心裡輕鬆許多,畢竟這點事情對於徐問道來說,簡直無需一提。
“謝謝道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明天你把我綁起來,再抽打一頓出出氣吧。”
她喃喃的說著,語氣中竟有一分興奮。
咦,這是激活了某種屬性了?
……
次日周五上午,陽光明媚,微風輕拂。
因為王露和孟曉倩在觀唐會所忙著麵試前來應聘的職員,實在無暇抽身給他開車,所以徐問道一人騎著自行車來到韓州音樂學院。
他在門衛處登記後,徑直來到蘇如煙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蘇如煙正坐在角落裡的一張椅子上,她的頭發整齊地梳向腦後,盤成一個優雅的發髻,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兩側,更增添了一份溫婉的氣質。
然而,此刻的她一臉寒霜,雖然極力保持著麵無表情,但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和緊蹙的眉頭還是明顯看得出她內心壓抑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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