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水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
“蕭四公子說笑了，我已經年老色衰，才藝枯竭。當不起四公子。四公子還是從青雲閣選吧。”
“如果四公子對青雲閣不了解，我來給你介紹一下。”
蕭無垢明顯感覺到那股殺氣重了一些，他並沒有糾纏下去。
“既然老板娘不同意那就算了。就給我介紹青雲閣吧。”
秋若水點了點頭說道：“青雲閣是萬花樓的花魁居住的地方，一共三個姑娘。”
“分彆是白芷，黃曼，紅鸞。”
“她們精通各種才藝，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而且她們還擅長吟詩作對，品酒飲茶。”
“……”
秋若水說了一大通，蕭無垢擺了擺手製止了她。
“老板娘不要說了，你隻要說她們誰床上功夫了得就行了。”
……
秋若水一下子沉默了，過了半天才說道。
“青雲閣的姑娘賣藝不賣身，請蕭公子不要多想。”
蕭無垢清楚得不到永遠才是最好的，青雲閣的姑娘要是也賣身，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想要登上青雲閣。
不過他還是臉色一沉：“長夜漫漫，難道讓我跟她們談一晚上的理想？”
秋若水說道：“她們的才藝足以讓公子沉迷的，渾然忘卻時間，不會有長夜漫漫的感覺的。”
蕭無垢搖了搖頭說道：“才藝嘛，我也會。還沒有什麼能夠吸引我的呢。早知道她們隻賣才藝，我還不如跟二哥喝酒呢。”
秋若水也想摸一摸蕭無垢的底細，所以也不敢驅趕他。
隻好勸道：“蕭公子，她們跟一般的庸脂俗粉不一樣。你見到就知道了。”
蕭無垢往椅子上一靠，把腿翹了起來。
悠然說道：“既然如此，你把她們叫出來讓我一個一個的選，選中了哪個就要哪個。”
“你……”秋若水有些抓狂，要不是為了探探底細，她都想把蕭無垢扔出去。
青雲樓的姑娘彆人想見一個都見不到。
蕭無垢還挑三揀四的，一臉的嫌棄。
“好……我答應你。”秋若水咬著牙說道。
“要不是我把話說出去了，也不會答應你的，既然我放出話了，今天就滿足你的要求。”
“不過剛才公子那樣豪情萬丈，不像是好色之人，現在為何如此呢，莫非剛才是公子的偽裝？”
蕭無垢哈哈一笑：“自古英雄愛美人，就算我仗劍行天涯，也不妨礙我與美人共看海天一色吧。”
秋若水聽了美目一滯，他沒想到蕭無垢能說出這樣的話。
“好，我這就招呼姑娘們出來見你。”秋若水匆忙離開了客房。
時間不大，秋若水領著三個姑娘走了進來。
這三個姑娘全是如花的美女。
頭一個姑娘，穿著白色衣裙，發髻高挽，用一根木簪別住。也沒有帶什麼頭飾，隻是額頭旁邊插了一朵素色小花。
緊跟著的姑娘，一身黃色裙裝，峨眉鳳目，臉上有一顆小痣，更顯得她十分俏皮。
最後麵的姑娘，如同浴火的鳳凰，紅色的衣服，包裹著火熱的身體。頭上的衣服披散在肩頭，走路帶風，好像要一飛衝天。
三個人來到蕭無垢麵前，行完禮之後。
秋若水介紹道：“白色衣服的是白芷，黃色衣服的是黃曼，紅色衣服的是紅鸞。”
她剛剛介紹完，紅鸞就按捺不住問道：“聽說是你要從我們中間挑一個。你知不知道我們之中隨便一個都能讓全京城的公子趨之若鶩。”
蕭無垢坐在椅子上，絲毫不為所動。
“至少你們現在還沒有讓我心動，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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