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黑市,這個價格是乘以20倍起步,就是大米和麵粉都要4元、5元一斤起步,而且還有價無市。
(網上數據,1961年1市斤J糧票黑市價是3元,1市斤全國糧票是4元,1市斤J麵票是5元,這價格不含糧食的錢。當然是這是三年特殊時代的畸形價格)
可一個普通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才30多元,像易中海這樣的九級鉗工才99元。
林苦參享受正處級待遇是159元,而沈國民院長這樣的正廳一個月工資是201元,就這已經是行政11級了。
這樣算算,黑市的大米真沒幾個人吃得起?
當然像有錢人也有,像滿族遺老、公私合營的私方老板、投機倒把分子手裡還是錢的。
但像沈國民這樣深愛D教育多年,自身又有一定級彆的乾部輕易是不會去黑市的,萬一在黑市被抓,那前途就徹底完蛋了。
所以沈院長家和其他千千萬萬個家庭一樣,過著苦哈哈的日子。
沈院長回到家裡,妻子已經準備好了午餐,幾個玉米窩頭,一個炒野菜,野菜明顯油旺旺的,顯然是加了不少油。
這可把沈院長給心疼壞了:
“啊呀,這倒了多少油呀,給我吃沒必要這麼浪費的。”
王惠琴從廚房又拿了一碟子醬瓜出來埋怨道:
“吃點吧,再不吃你這把老骨頭要擋不住了,你自己還是大夫呢,不知道胃痛是需要養的?養胃養胃,重在一個養,現在白米粥沒了,再沒點油水,你這胃都要變得薄如白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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