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誠跟林三七都是同一個大學的,不過林三七讀本科的時候,他是研究生在讀。
兩人都喜歡踢足球,於是經常在一起玩,彼此也算熟悉。
醫院門診部的一角,許開誠聽著林三七訴說了自己為啥會被實習退回的內幕。
“靠,你那個帶教老師也真不是人,這事怎麼能讓一個實習生背鍋呢?你也是笨,這種事情能輕易承擔下來的?”
林三七也是眼神寞落:
“我這不是太年輕嘛,當初詹老師說他正是晉升的關鍵時期,還跟我保證反正病人沒死,事情也不大,大不了就是賠錢,所有賠款他會承擔的,所以我就……”
許開誠聽了還有點恨鐵不成鋼:
“那你事後沒有跟醫院,沒有跟學校反映?本時看你踢球挺聰明的一個人,關鍵時刻就慫了?”
“反映了,我去醫務科、學生處都反映了,但人家鳥也不鳥我,那個詹老師還說他也專門找領導幫我求情了。”
“然後你就信了?”
“嗨,還說啥呢,胳膊擰不過大腿,人家肯定醫醫相護,不會幫我這個外人出頭的。”
林三七心裡苦,但又有什麼辦法,木已成舟。
人家醫院也是要維穩的,犧牲一個實習生,保全了醫院的名聲和職工,這是一筆劃得來的生意。
許開誠雖然替這位小學弟不值,但也沒有辦法,他自己也僅僅是個小醫生而己。
“對了,你今天來我們八院有什麼事呀?”
“是這樣的,我這裡有個痰液想要化驗一下,看看是不是結核,如果是結核想要配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