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她這話心裡打心底心疼蕭永寒,
在娘胎裡的時候親娘被虐,出生後這麼小就被下藥,
長大後做牛做馬卻出力不討好,好不容易跟喜歡的人在一起了還又被一次次拆散。
太慘了!
大家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起蕭母,
“你說你一個女人家,怎麼這麼狠?不就是那點情情愛愛嘛?至於下這種毒手嗎?”
“就是,看起來病病殃殃的,誰能想到這麼惡毒?”
“心疼蕭小子,從十來歲就一個人伺候著養著他們一家子,
到頭來,伺候的是害死親娘的仇人,對自己不喜的爹,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還有想爬自己床的妹妹,
天呐,白毛女都沒這麼慘!”
有個老太太問蕭母,
“蕭家的,你真不怕自己被槍斃嗎?一點也不惦記著你的兒子?”
李華破罐子破摔,
“我當然惦記我的成兒,可我等不到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
這個野種把我送去勞改,就是在一步步逼死我。
不過沒關係,能讓他這輩子永失所愛生不如死,讓他一輩子被人搓脊梁骨,我也知足了!”
這個時候一道清亮的嗓音傳來,
“蕭同誌,這幾個小時不見,你好像又惹上官司了?”
蕭永寒滿臉無奈,
“兩位同誌,我也不想,可架不住有人作死啊!”
從人群裡走進來的是兩男一女三名公安,他們其實已經來了一會,蕭母剛才那些話也聽了個差不多。
蕭永寒指著地上的蕭梅梅,
“兩位同誌,就是地上這個東西,含血噴人汙蔑我,
我昨晚可是在醫院裡,你們還有醫院的大夫護士還有那個老大爺都能給我作證!”
“那是當然,彆說還真巧。”
蕭母聽到他們談話,原本洋洋得意的臉徹底扭曲起來,
“怎麼可能?你昨晚明明和自己的堂妹在床上做了一晚上那事,是不是你找人來冒充的公安?”
那幾人明顯不悅,
“同誌,這是我們的工作證,當然,一會到了派出所你也可以確定一下。
昨晚我們有個同事受了傷,正好跟蕭同誌不小心碰到的一位老人在同一個病房。”
“不,這不可能,”
蕭母有些歇斯底裡,
“蕭梅梅,你個廢物,你昨晚到底跟誰睡了一夜?”
蕭梅梅正處於崩潰狀態,聽到蕭永寒和公安的話仿佛聽到了天籟之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反正不是我大哥,我認錯人了,大哥,對不起!”